“诺!”
秦风转身对小乔抱拳:“乔小姐,方才之事若不是你帮忙,指不定还要多费一番周折,多谢了!”
小乔神色淡然,“秦壮士不必如此,张闿是你我共同之敌!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秦壮士为何不一刀解决了他,何必多此一举把他迷昏了丢在这里呢?”
秦风道:“某可不想日后有人言:‘某年某月某日,张闿被部下秦风所杀!’这个名声可不怎么好听!把他留在这里,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小乔心里清楚,张闿死定了,秦风不杀他,自然有人会杀他!
一个时辰后,当杜松和黄翊集合了人马,张宏和杨标手下的几个屯长此刻也都带着手下兄弟驮着粮草赶了过来,看样子是有了选择。
“秦军候,卑下等人已经想好了,决定跟着你一起走!”一个屯长抱拳说道。
秦风说道:“既如此,吾欢迎尔等加入,不过吾有话在先,尔等若是跟随于吾,须以吾为尊,听吾号令,若有不从,军法从事,尔等可愿意?”
几个屯长互相看了看,当即都答应:“理当如此!”
又有人说:“军候既然取张闿而代之,理当接任他的都尉官职,吾等以后当以都尉称呼才是!”
众人都纷纷表示同意,于是秦风被众人推举为头领、都尉。
“报——”几骑快马飞奔而来,其中一人大声呼喊。
呼喊之人在秦风面前勒马停下,正是藏身在十里之外的鲁胜。
“启禀军候,江东军出现在十里外,看人数约莫有五百余人,打‘凌’字旗号,马衔枚,蹄裹布,正在悄悄摸过来!”
“果然来了,而且来得好快!”
秦风嘀咕一句,当即问道:“那几个江东军斥候呢?”
“已全被吾等杀死!”
秦风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着:“凌操如此大胆,竟敢深夜率军来袭,看来也是心忧小乔安危,不得已才带兵连夜来围剿,此时若还是张闿当家做主,只怕这支悍匪今夜难逃覆灭之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凌操,吾叫你今夜有来无回!”
夜里黑漆漆的,寒风刺骨。
一支兵马正在缓慢前进,这正是凌操所率五百兵马,因为是夜间行军,凌操很小心,也很谨慎,尽管他们正要去攻打的是一伙强盗,但凌操也没有大意,在大军前方部署了哨骑,在左右也部署了少股兵马以防备伏击,有左右两侧少量兵马作为护军,一旦遭到埋伏,大军也有反应的时间。
为了防止行军途中被卧虎沟的强盗们发现,凌操的队伍中只是点燃少量的火把,完全不点火把也不现实,行军途中人马太多一片漆黑很容易发生混乱,万一遭到伏击,兵马都无法组织起来进行抵抗和反击。
在凌操率兵马前进的行军路线前方,秦风早已率手下人马埋伏起来。
随着队伍原来越近,漆黑的夜里出现几点零星的灯火。
“都尉,他们来了!”鲁胜抹黑来到了秦风的身边低声禀报。
蹲在树下的秦风已然看见远处黑夜中出现的灯火,隐隐约约有金属摩擦声。
观察了一下,秦风对旁边的杜松吩咐:“交代下去,从此刻开始,任何人不得发出声响,把马嘴都包起来,所有人嘴里都咬一根木棍!以吾火箭为号,吾若射出火箭,所有兄弟一起跟吾冲杀下去,吾冲到何处,尔等就跟着冲到何处!若火箭未射出,任何人等不得擅动,违令者斩!”
“诺!”杜松抱拳答应,转身去传达命令了。
命令是传达下去了,但是这些悍匪平素缺乏约束,懒散惯了,不少人根本就没有把秦风的命令当一回事。
很快就人不小心打出来一个喷嚏。
秦风眉头一皱,“谁打喷嚏?黄翊,去查,以最短的时间查出来!”
“诺!”
经过询问,黄翊很快就带几个喽啰押着一个悍匪走了过来。
“是汝打的喷嚏?”秦风问道。
“是某!”悍匪供认不讳。
秦风挥手下令:“拖下去,斩!”
“你······”悍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黄翊一拳打在了太阳穴上,两个喽啰拖着他就走。
等拖到一旁,黄翊手起刀落,悍匪头颅滚落在地。
这可震慑住了其他悍匪们,此时这帮悍匪们才知道秦风是动真格的,一个个心有戚戚,还没有把马嘴包起来的人立即找布把马嘴包起来,还有人嘴里没有咬木棍的,迅速找枯树枝咬住,谁也不敢再发出声响,即便有人忍不住要打喷嚏,立即用衣裳把自己的嘴和鼻孔捂住。
秦风又颁布军令:“兵卒不守军纪,斩伍长;伍长不守军纪,斩什长;什长不守军纪,斩屯长;屯长不守军纪,斩军候!”
悍匪们更加畏惧秦风颁布的规定,伍长们把手下一个个兵士看得死死地,什长们立即警告手下的伍长,就算有人拿刀砍在身上也得忍住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