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刘继谦一道急令,申州有关职事也是紧急动员起来,尤其是州县捕役,更是全员出动,排查搜捕,要将那居心叵测之人搜捕出来。
刘继谦同样也不相信,闯驾鸣冤只是两个贱民的自发行为,背后定然有人推动,有人想和他作对。更高层面,刘继谦暂时顾及不到,但申州治下,他却是大加索查,左右不过是那些对他“为政”持批判抨击态度的人,这样的人,在申州并非没有,具体是谁犹待调查,但怀疑对象总归是有的。
当然,除了申州全面发动起来之外,对刘继谦地来说,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去见人,见两个人。
其一是徐王刘承赟,不论如何,徐王都是他最为坚实而强大的后台,倘若事情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也唯有徐王能够也愿意替他在老皇帝面前说上两句话了。
徐王刘承赟作为宗室之长,此次南巡也得幸随驾,这是理所当然的,一般有什么好处,老皇帝总是想着徐王的。逢年过节,老皇帝可能忘记其他人,但徐王每次都能得到一分宫内赏赐,这已经是持续几十年的习惯了,可见徐王对朝廷那无形的影响力。
而与刘继谦与刘承赟的见面,结果还算良好,至少让刘继谦能够稍微乐观几分。虽然谈话过程,从头到尾都伴随着徐王对刘继谦的训斥.
在求助于徐王过后,刘继谦这才鼓足勇气,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前往泰康宫觐见老皇帝的。而觐见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闯驾这事向老皇帝请罪,重点放在他的治下发生了这等“惊驾”之事,他罪责难逃。
顺便,也自白了一些他在申州为政过程中的一些操切冒进的地方,以及造成地一些“小过失”,引发过旁人不满与抨击云云。总之,先打个预防针。
而老皇帝在近些年虽然表现得有些老糊涂了,但只要他认真起来,依旧是心明眼亮的,而至申州后这短短几日的所见所闻,已然引起了他足够的重视。
因此,刘继谦在他面前耍的这点小把戏,是毫无技术程度可言,几乎是被一眼看穿。不过,老皇帝并没有就此事向其发难,相反,还出言安抚了一番,对他这两年的辛苦表示体谅,让他不要为一点小事自责负疚.
而在把刘继谦打发掉之后,老皇帝便在还未彻底收拾好的寝殿内接见王玄真,听取他对甚申州军政民情的详细汇报。
说什么军政民情,实际上只有一个重点,泰康行宫的修建,这两年申州方方面面的事情都是围绕着此事展开的。
王玄真自然是会把握重点的人,一桩桩,一件件,把刘继谦的那些作为,做了详细介绍。总的来讲,刘继谦所作所为,只有两点,一味迎上,过度虐民,并且两者,是具备因果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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