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唐黛脑子里一直在想纪铭臣说的案子,有富豪到国外三角地区去赌博被绑架勒索的案例不少,经典案例也有,但在这起案子中,有许多富豪是根本不赌博的。%
这样一来,疑点就产生了,如果说一两个人经不住别人劝说,想试试赌博,那五六个人都是如此,就不正常了吧!
所以纪铭臣想到了催眠,他的思路其实并没有错,但从催眠的方向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线索,并且失踪人员不断增加。
这些被绑架的富豪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管有没有付赎金,这些人都没有再回来。
当然,这也不能称之为赎金,对方称为当事人欠下的赌债,付完这笔款,他们就会放人,可这些人不是死在了路上,就是一回来便死了。
在讨要赌债的时候,这些人心狠手辣,一点都不在意人质是否完好,只要不死,什么都可以切下来给人质家属看,可谓手段残忍。
一时间人心惶惶,别说出国赌博了,就连旅游都没人敢去。
晏寒厉一直有意瞒着唐黛没有说,所以这么长时间她竟然都不知道,和她关系好的人都知道她为了晏寒厉的病一直伤神,谁还敢说这些闲事来烦她?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又想了想周昊辰的案子,也没有头绪,一时间脑子有些乱,这两个案子看似都和催眠有关,虽然利用催眠犯案的也不算个例,但这种案子也不能算多,不是她想的多,她很害怕又和自己有关。
她真是被一波又一波的事搞的敏感,自从嫁给晏寒厉之后,一切都没有消停过。人生都是平等的,普通人享受着普通人的生活,而她成为晏家主母看似风光,谁又能知道她承受了多少?
晚上回到家后,晏寒厉先换了衣服去抱小团子。
小团子正在学走路,摇晃地向爸爸走去,可走了没几步腿就一软要摔倒,地上铺着厚厚的地垫,根本就不怕摔疼她,唐黛要的就是她自己摔自己爬起来,这样才能练习好走路。
但晏寒厉就是看不了女儿受到一点伤害,他整个人一扑,自己摔到地上,却把女儿高高地举过头顶。
小团子以为这是一种游戏,高兴地“咯咯”笑起来,银铃般声音让人听了心中阴霾散尽,所有烦事都不见了。
唐黛在后面看着,笑的无奈,她认为自己到现在最成功的事情就是让晏天珍和小团子在晏寒厉内心里并存。
她并不希望晏寒厉忘记天珍,有了孩子之后她才能理解晏寒厉对晏天珍的感情,晏天珍再不好,那也是晏寒厉一手带大的孩子。
小团子饿的早,保姆过来抱着她去吃饭,房间里才安静下来,只剩下夫妻二人。
晏寒厉看唐黛坐在那里过于恬静,不由问她,“怎么?有心事?”
“老公,我想插手周昊辰的案子。”唐黛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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