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涂过唇膏,也或许是刚喝过水,即使在这样的天气下,陶理的嘴唇也不会干燥。
好像与橘子味的棉花糖撞到了一块。
棉花糖带着香甜的气息,软软的一块,让人忍不住想啃咬一口。
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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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无数只土拨鼠来回奔跑尖叫!
“嘶……”岑知鱼轻吸口气。
下嘴唇一阵刺痛——被棉花糖咬了。
“……”
过去三秒,四秒,也可能是五秒,打印好的资料落入桌面,岑知鱼坐了回去,抿了抿唇,不好确认有没有破皮。
【众人皆知我爱你——任务完成。】
直到系统弹出提示,陶理才真切的,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亲了。
哪有人!不提前说一声!就亲上来的!
陶理借着资料的遮掩目光凶恶瞪了他一眼。
不过,亲完了之后回想一下,是真刺激呀。
但是!
这也不是他可以不提前说就凑过来的理由!
她心虚地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徐胜夏,生怕她注意到什么。
可对方只是看着资料,和其他人一样。
万一她看到了只是不想点破我们呢?
陶理欲言又止,想试探性问一问……算了,只要我不问,那这件事就默认没有其他人知道!
本来就很少发言,存在感不高的二人这下话更少了。
陶理:“还好我没涂口红,唇膏也是没颜色的,不然你就等死吧!还有,该涂润唇膏了你!”
她单手打字按的飞快,很快就发出一段话。
陶理:“放以前我要是报警还能治你个流氓罪!”
陶理:/行刑官猫猫头
想到什么说什么,以此发泄心中不满。
实在是太突然了,毫无准备,她险些惊呼出声。
那!多!危!险!
岑知鱼:“好好好,你别生气,我罪该万死,但是看在杀人犯法的份上,您就饶我一命吧。”
感谢陶理不杀之恩。
他刚刚终于尝到了腥甜的血味,来自著名艺术家陶理创造出的艺术品——破皮的嘴唇。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巩夏兰摸出手机对准被自己写满东西的白板“咔嚓”拍了张照,怎么看怎么满意。
这不是有模有样的嘛。
拍完留作纪念的照片后,白板上的东西就要全部擦掉,“好了,下班。”
拍拍手,巩夏兰伸了个畅快的懒腰。
众人扭脖子的扭脖子,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一个挨一个离开这间办公室。
岑知鱼和陶理也是,一个抱着书,一个背着包,跟着走了出去。
徐胜夏本来还跟他们走到一块,和陶理聊着天,只是下了楼以后她们一个住校一个外宿,目的地不一致,很快就也只剩下岑知鱼和陶理二人了。
一个摸出车钥匙,启动小绵羊,一个提包从肩上又换到手上,跨步坐上后座。
车子开出一段路,驶出校门,陶理才戳了戳岑知鱼,“嘴巴没事吧?”
“有点破皮。”岑知鱼应道。
比自己吃饭时不小心咬到自己的痛苦等级还要高至少半个,这家伙牙也太锋利了。
“哦。”陶理点开手机,然后又熄屏,“能贴创可贴吗?”冷静下来后她有些混乱,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完才意识到创可贴不管用:
“呃,不是,那什么……西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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