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至今被蒙在鼓里的二号楼众犯人接不接受他们的老大忽然成冷艳高贵的天神雷切变成了一只有三层下巴的哈士奇幼犬,总之作为馆长的伊莱是接受了——因为雷切脸上那理直气壮的神情表明,如果馆长不接受这个“今天出门买白菜”似的王权转移,那么接下来雷切可能还会有更惊人的举动。
至于这“更惊人的举动”到底是什么,伊莱在衡量了片刻之后,决定自己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于是雷切就这样顺利地带着阮向远参加了这一周的晨会,当一人一狗走进礼堂时,上千号人挤在礼堂里,哪怕是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并不大聚集在一起却还是显得闹哄哄的。
放眼看去,狗崽子这才发现不仅是作为王的雷切,在场所有犯人都穿上了正式的正装——当然没有他们的老大那一身那么高贵,不过相比起这些犯人平日里吊儿郎当随便抓着什么就往身上套的德行来看,绝翅馆终于在此时显示出了那么一丁点顶级监狱该有的样子。
狗崽子眯起眼,他发现虽然这些犯人们或坐或蹲或站乱七八糟一盘散沙不成队形,但是只要一眼扫过去就不难发现,所有的犯人其实都是扎堆在一个规定的范围内活动的——大概是根据“王”的制服颜色不同,虽然在款式上是完全一致的,但是每栋楼的犯人所穿的衣服颜色也完全不一样。
狗崽子一眼就看见了在礼堂最左边的绥,黑发男人在周围一群与他身上制服同色的犯人后面,此时他正蹲在窗户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吞云吐雾,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洒进,在他的头发上隐隐映出一圈光晕——
绥的身上穿着和雷切一模一样的高级定制军装,与雷切深蓝色的制服不同,他的制服和就一号楼的犯人们一眼,是纯黑色的——此时此刻作为这伙人顶头老大的绥没有加入他们任何一群人的对话中去,年轻的黑发男人独自呆在那里似乎是因为什么事情陷入了沉思,当人群因为二号楼王的到来产生的小小骚动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力,他依旧低着头,似乎在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事,先是浅浅地蹙眉,后又展开,停顿片刻后,绥微微眯起眼,将手中的烟头在地板上熄灭。
在一号楼扎堆的旁边,是属于二号楼的深蓝色。二号楼的犯人们看见了自家王的到来,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三三俩俩的对话,前后不太一致地转过头来对冲他们缓缓走近的老大点头致意。
对于二号楼的人这些被管教得服服帖帖面露不屑的必须是三号楼的傻.逼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伊莱的恶趣味,三号楼的犯人身上洁白的制服和跟他们紧紧挨着的二号楼犯人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
越过那层层的人群,阮向远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之后那位抱着自己小情人,像是路边刷了防虫油漆树墩似的三号楼王,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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