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隋安讥笑一声,冷冷盯着这几个修士。
当年那个混账玩意窃取我家灵脉,你家是什么态度?
他到底不是伏丹维,碍于玉圣阁的几位劫仙强势,不好在此明言。只是心中打定主意,稍后让门人去把这几个剑修都打一遍。
刀剑无眼,切磋斗剑时受伤,再正常不过。
只要不死,谅玉圣阁也不会就此发难。
玉圣阁几位修士在天下诸修注视下,亦有几分心虚。
其中一人强道:“起初,谭玉凤入玉圣阁,与此孽障结为道侣。我等皆以为此乃良缘绝配,由衷祝福。直到此女心生奸念,色诱我派另一位修士。导致玉圣阁同门阋墙,险些酿成大祸。”
说到这,他连忙看向另一边站着的宇文春秋。
关乎玉圣阁清誉,他哪怕昔日和常月子有些交情,本不乐意出面说话,也不得不站出来讲述自己当年和常月子一起去白玱报仇的事。
沧澜子清楚宇文春秋为人,立刻站出来为其解围。
“此子友爱同门,当年常月子被道侣背叛,身受重伤。他前来求我主持公道,奉我命前去白玱了结恩怨,此事内情我有所耳闻。乃是那女修贪慕之祸,惹玉圣阁门徒内斗。”
“纵使那女修有千般错处,常月子亦非善辈。”玉明剑圣随之出言,讲述自家和常月子当年的一番纠葛。
宇文春秋等玉圣阁修士听得面色羞愧不已。
宇文春秋到底念着一点情分,不好意思迁怒。可旁边几个玉圣阁修士却默默在心中把常月子骂了千百遍。
这混账够能招惹的。
先招惹东海剑派,又把一个祸根拉入宗门,还跟出身家族决裂,更惹到另一位剑圣的门人。
他真以为,这天底下没有公理,任由他欺凌旁人不成?
“所以,是烂砖配破瓦。一对狗男女惹得各家鸡飞狗跳?”
杜怀远笑出声:“如今事情都过去了,这不,各家把误会说开,把狗男女处置,不就结了?”
伏丹维淡然一笑。
常月子此人,除当年离开家族,自己跑去拜师玉圣阁,惹得他大怒外,后来几次都无法引动真火。
此子作为,他早就不在意。
根性不良,又没得到好的教导,自然越长越歪。
当年盗取东海剑派灵脉,玉圣阁明罚暗奖,保护他不被隋安责难,才导致他误认为玉圣阁一家独大,唯紫皇阁可堪一战,瞧不起其他劫仙。才敢在玉明剑圣眼皮底下动手杀人。
他以为玉明剑圣与隋安相类,畏惧玉圣阁威名,殊不知劫仙性格迥异,玉明剑圣的暴脾气岂容他放肆?
两阁养尊千年,已经不是修道的好去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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