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狐也是急红了眼,才会如此的不理智。经狐刃这么一说,慢慢的把枪收回了皮带里:“那还是你来吧,妈的,无缘无故的就给老子闹成这样。自讨没趣。”说完又是一脚踹在那家伙的身上。
大家看着头狐像踢豆腐一样踢着地上的家伙,没一个人表现出怜悯的表情,甚至觉得有点大快人心。
狐刃从靴子上抽出自己的爱刀,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刀身,眼睛的余光紧紧的盯住地上的法国佣兵。那家伙被狐刃盯的心里发毛,眼神闪烁的在狐刃的脸和他手里的到之间游离,开始感觉到恐惧的气息了。
狐刃鼻子里哼出一声,俯身蹲在法国佣兵的身前,像在跟法国人说又好像在跟自己说似的说道:“小子,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们死了一个人。我就不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法国人听不懂狐刃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摸着那把透着寒光的虎牙军刀,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了,嘴唇都有些哆嗦了。毕竟他也还是一个人。
有句话说的很好:“预感到自己即将死亡,那比死亡的本身更为可怕。”这句话用在眼下的法国人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见他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像在求饶,又像是在咒骂。但是这些都不是狐爪他们关心的,他们现在就是一群嗜血的狼,唯一能让他们兴奋的就是透着腥臭味的鲜红血液。
狐刃趁着法国人唠叨着的时候,手里的战术刀无声的插到了他的大腿里,力度控制的刚刚好碰触到骨头为止。
“熬,啊……”,一个血肉之躯怎能忍受的了这样的疼痛。整个人好像抽筋一样浑身抽搐起来,鲜血从刀口渗出,染红了军绿色的裤子之后流到了泳池边上的瓷砖上。
而法国人越是喊的响,狐刃则感觉越是兴奋:“怎样,很痛吗?我的杀手锏还没使出来呢。”
法国人的双手被狐山和狐崽子抓住,伤口再怎么痛也不能伸手摸一下半下。只喊了两声之后法国人居然有点意识不清了。狐刃见状,再次伸手抓住刀柄,轻轻的左右摆动了一下,鲜血再次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法国人再次被钻心的疼痛弄的精神万分,喊的好像到了一样。
虽说用刀子插人这样的事情狐爪也做过,但是像狐刃那么变态的做法别说没做过了,就是想都没想过能这么玩。而狐刀更加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两人都齐齐的把脸转像了别处。
弄了几分钟之后,法国人已经被弄的差不多了。狐刃满足的收起了刀,对狐山跟狐崽子说:“可以了,现在可以放他走了。”
当狐山跟狐崽子放开法国人的手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解决虚脱了。狐言抽过一条绳子丢给法国人:“你丫血快流光了,这样下去你回不到你的据点就该挂了,那还怎么回去报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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