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实,这些被掩埋的东西全部属于丁安的财物。现在人已经被押入京畿府大牢,等候大人审讯。”京畿府的衙差道。
“承认杀人了?”贾赦问。
“承认。”
贾赦顺手翻阅衙差们带来的户籍资料,上面显示岑来德是岑旺的幼子,年纪刚满二十。
“中年得子,原配所出?”
“岑旺原配死了有三四十年了,唯一的儿子也在十年前生病死了。而今岑来德的是岑旺唯一的儿子。岑旺是在二十一年前收留岑来德他娘,人后来是在生孩的时候难产死得。”衙差。
“那这上面为什么没有他继室的信息?”贾赦问。
衙差也摇头,“小的们也不知,许是小地方娶妻,不守规矩,一时忘记上报了也未可知。再加上这人不到一年就死了,报不报都没什么用了。”
贾赦:“岑来德杀人的原因可交代没有?”
“说是丁安曾经看不起,骂过他。一直记恨在心,就伺机报复了。”衙差接着禀告道。
贾赦默了会儿,方对衙差们道:“既然已经认罪了,那这案子就算是破了。审案是你们家大人的事儿,我不宜掺和。”
贾赦又对衙差们道了声辛苦。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地“大家辛苦了”。但衙差们一听,都十分激动。贾大人可是堂堂一品大员,竟能把他们这些小人的辛苦看在眼里,多么不易。平时他们就算碰见六七品的小官,那都是鼻孔朝天,颐指气使的。
贾大人虽然看似冷冷淡淡的,但相比之下,可比其他大人们和蔼可亲多了,懂得恤下。
京畿府的衙差们高高兴兴地离开荣府,回了京畿府就好一顿把贾赦夸赞。
宋奚得知贾赦在他京畿府的人气越来越高,倒没意见。但得知他后续审案的事儿不做了,撂挑子了。宋奚便觉得好笑,故意打发人告诉他,既然是他主动跟皇帝请旨的案子,就要他一定负责到底。
贾赦道了声“知道了”,就把传话的恒书打发回来了。
宋奚还以为贾赦第二天就会审案。为了见他,他一早儿就急急忙忙把武英殿的要务处理完毕,余下的繁杂小事儿,统统推给属下,也不过问了。
宋奚到京畿府时,听闻贾赦还没到,还挺开心,便在侧堂边喝茶边等候。后来等久了,实在无趣,就翻了本海纳百川新出的杂记,看入迷。直到恒书来询问宋奚午饭在哪儿用,宋奚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等了一上午了,但贾赦都没来。
这会子,宋奚终于反应过来贾赦所谓“知道了”的真正含义:是知道了这件事,但他不会去做。
宋奚心里的情绪忽高忽低,有种形容不出来的失控和失落感。却又无奈地怨不起来,反而想更加狠狠爱贾赦,让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是自己。
“先不吃,打听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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