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大人,河南千户所送了几名白莲逆匪,其中还有一名重犯王秋,河南的刘千户说审不动,请大人设法处置!”
信写出去才六天,对方收到信最快两天,这些人犯显然在他写信前就上路了。
“重犯……这位刘千户可真会做人啊!”陈云泰感慨道。
不得不说,河南这位刘千户确实最给力,这两年跟他共享了不少情报,二人之间关系处得比较好,即便他俩实际上没见过几面。
“走,去看看!”陈云泰笑着说道,难得他有这样的好心情。
北城千户所一处偏院内,此刻几名人犯被解下了车,被十几名校尉看押着。
应俅跪在几人中间,眼中却是一片死灰。
从十天前被抓到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而为此会坏了朱景渊的事,他的家人也不可能活得了。
甚至于眼下他还活着,他的家人便被朱景渊泄愤杀了。
这些年给朱景渊做了不少脏事,应俅很清楚这位王爷有多狠毒。
再说这边,陈云泰在两位副千户陪同下,亲自来到了这处小院之中,河南这边负责押送的百户主动迎了过去。
一番客套寒暄后,陈云泰签了接收人犯的公函,然后便来检查被押来的人犯。
还没等押送的百户介绍,陈云泰就认出了应俅,这些年他俩没少打交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应总管!”陈云泰沉声道。
别看他神色严肃,心中却已是笑开了花,此刻他联想到了董泽的供词,毕竟应俅可就是朱景渊的心腹。
“来人,带进牢房,我亲自审问!”
事情牵涉到皇帝与恭顺王,就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否则他陈云泰就是找死。
十分钟后,应俅被送进了牢房,对面坐着的是陈云泰,此外只有两名其心腹校尉。
“此前抓了一批白莲逆匪,说恭顺王府意图行刺圣上,说是一个叫张信的人在奔走,莫非你就是张信?”
“正是!”应俅坦然承认。
他已必死,他的家人几乎必死,这全都是朱景渊所害,此刻他已不再受约束,那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且因朱景渊对他狠绝,让应俅会把知道的一切道出,只为了将朱景渊弄死报仇。
“恭顺王要杀圣上,让我与白莲逆匪勾结行刺,时间选在了明年上元之夜!”
接下来,应俅又说了一些细节,与董泽所言基本都对得上。
“大人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我还想说些大人不知之事!”
“哦?你说!”陈云泰平静答话,事情比他想象中顺利得多。
“恭顺王称病为假,实则身体康健无比,太医院有他的同党,替他做了假脉案!”
“恭顺王府有条密道,一头在朱景渊所住之书房,另一头在王府后园西侧假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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