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连没羞没臊的“老伴儿”都扯出来了,老仆袋子终还是将将那荷包挂在了腰间。并热泪盈眶地表示,这辈子没白跟主子一场。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心理作用,老仆觉得身体轻快了不少,动力十足地办差去了。
乾清宫里,今上也正在听取汇报,心中对那神秘的玉牌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叫那见多识广的老头子看重的?可别说只是上品的青玉,那东西连他都不看在眼里。
此时,今上心中打的主意,仍是命人想方设法把东西弄到手弄到手,并不愿赌自己在太上皇心中的地位。皆因,今上十分清楚,他虽然被老头子挑出来继承大统,却从来不是老头子最疼爱的儿子,甚至连前十都排不上号。
“你是说,戴权独自出宫去了,还是去的那个方向?”今上仍是坐在暖阁的炕上,面前堆了许多的奏折,批过的和没批过的分列两旁。
听了景泉的回报,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傻得要命,有一种把这些奏折通通撕碎了,摔老头子一脸的冲动。
他没日没夜的操劳朝政,白天殚精竭虑,晚上点灯熬油,一天睡不到三个时辰,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己所有的努力,老头子都看不进眼里,都认为是理所当然。从他记事起,老头子就没夸过他一句,不管做得再好,能得到句再接再厉都是运气。在老头子的心里,怕是只有老二一个才是他儿子,不管是什么事,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老二。哪怕……老二等不及了要篡了他的位,老头子也只是废去了他储君的地位,却从没有说不认这个儿子。
“奴才已经探听清楚,这次的玉牌共有十块,却并不清楚有何用处。”景泉的意思很明白,还有好几块呢,咱们总能弄了来;况且,那东西还不清楚有什么用,说不定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也说不定啊。
景泉却不知道,今上在意的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玉牌,而是在那个老头子心里的地位。他生在皇家,又继承了皇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至于对块玉牌眼馋?
他馋的,是爹啊!
就在今上郁闷的时候,门外有人来报,“皇上,乾清宫刘副总管奉太上皇之命求见。”这刘副总管也是太上皇的心腹人,乃是老仆袋子的副手,但他执掌着乾清宫的内务,比老仆袋子更少出现在人前,能要他亲自送来的东西……
闻言,今上神情就是一振,眉眼似乎都要飞扬起来。这个时候,老头子命刘公公送东西来,还能是送什么?今上不由心中暗道,他是不是可以有些期待?
但旋即,今上便把所有的喜悦和期待强压下来。他不是没上过当的,对那个老头子就不能期待太过,不然说不定会失望太大,然后直接就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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