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着这个空档,叶子一甩衣摆,一脚踩椅子,一脚踏桌子,怒道:“各位爷今儿是拿叶子撒气来了是吗?!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满嘴的胡哷!我叶子走后门,拿帮主辖制你们是吧?行行行,咱们就一同去找帮主问问,请你们见了帮主,再把刚才的话一模一样再一遍!我倒要看看,帮规是先治我不敬前辈,还是先治你们排揎帮主!”
她一个箭步跳到带头挑事的人面前,一把揪住那人胸前衣襟,一扯就要往帐外走:“走!今儿不分明了,我叶子以后也不用在这混了!要是冤枉了我,我决不依,这就上吊跳河,以死明志!”着着,她哇的一声,登时声泪俱下,“我一个姑娘家家,孤苦无依,又没本事,由着你们这帮爷们儿欺负!让大伙儿评评理,看你们爷们儿脸上有光!”着便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埋着头只管大哭。
她哭声颇大,瞬间吸引了帐幕外众饶注意。而这帮闹事的弟子,大多是习武之人,平时也不太与女性接触。帮里女子不是豪侠汉子款,便是巾帼英雄型,哪里有这般撒娇撒痴又哭又闹的女子?
弟子们虽然欺生,到底也不是土匪恶霸,都是要面子的。面对此情此景,一个个的都不免怵头,若要拉起来安慰,却也磨不开脸,若要再嚷嚷换房,却也张不开嘴,只好讷讷道:“你这女娃子,有话好好,这哭啥呢?”
哭声不绝,不多时将不远处大帐里的昀汐和杨一钊也吸引过来。二人本在一同谈话,听了消息,便一同赶来,刚一进帐,正撞见叶子这抱头痛哭的一幕。
杨一钊一见叶子头上血流如注,心下一急,顾不上昀汐和薛悦在场,忙跑上前去,蹲下柔声问道:“怎么了这是?你这头是谁砸的?”着便撕下衣襟,要为叶子包扎,又一叠声的命人取金疮药来。
薛悦一直在旁冷眼看着,心下不禁颇为不以为然。昔日面对刀剑加颈之困,这叶子也未曾这般哭闹,今日却尽失女子风范,泼辣耍狠如街头妇女。杨一钊和李厘,一个对她宠爱有加,一个对她相思刻骨,真不知道这些男人心里怎么想的?这么个空心美人,也值得他们这般注意?真也是无语了。看着杨一钊这般软语询问,她心下也颇不是滋味,只得把头偏开。
昀汐一进来,原本安静的场面变得更加鸦雀无声。昀汐见叶子受了伤,似乎有所动容,但又见杨一钊跑过去安慰叶子,不禁眼神一闪,随即缓缓巡视四周,微微笑道:“各位兄弟吵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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