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灿开始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一会儿工夫,被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略微理出了头绪来,心想难怪田藻急着找地方搬出去,原来如此。
这小区规模很大,人口众多,不但平时人流量大,附近经营各种餐饮日杂的商户也很多,属于很繁华的市井之地。这也意味着,住在这里,并不像许多白领聚居的小区,白天都出门上班、夜晚都回家关门闭户,互相之间往来不多,而是像从前的里院似的,一家有事,整个大院都知道了……田藻最近遇上可不能算好事,这时候大概小区里也都听说了,住在这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阿姨们,我能问问么?怎么田藻住在这,打扰谁生活了?因为警察查案,还是记者采访?”欧阳灿问。
她觉得有些蹊跷。就算有记者来采访,田藻又不是明星,跟那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的。不过她还有一点担心,“燕语呢喃”被害,加上之前的纠纷,田藻在网络上被攻击地很凶。也许真有什么人,从网上追踪到网下?
“这个呀……”有一位老阿姨看看身后那个单元门,往前走了半步,压低声音说:“那阵子不是警察老来么?后来就传闻田老师是嫌疑犯……这个单元都是人家老胡的,房子多,自己住了一楼,其他的都租出去了。有一户人家就是前面开店的,正好赶上那阵子也不大顺利,就觉得这屋子风水不好,不然怎么住在这的不是遇上官非就是破财呢?人家就提前解约搬走了。按说老胡钱没少拿,可是把,那家人也嘴碎,出去就说这屋子风水不好,传老胡耳朵里,那可不生气嘛!他也是个迷信的,觉得田老师不吉利。说人家要不怎么年纪轻轻离婚了,工作也丢了,干那不着调的事儿,上顿不接下顿的,还弄到进公安局……硬是要撵人家走。”
“我们就说老胡这就不好了。谁没事儿爱离婚玩儿么?工作是人家自己辞了的!因为这个撵人家?”另一位老阿姨说。
欧阳灿点着头,几位老阿姨又七嘴八舌和她说了一会儿,接着问她:“那警察同志,是不是老胡报警的?还是田老师报警的?你能帮帮田老师吗?我们可以给田老师作证,她在这住这期间真没做过什么坏事。”
欧阳灿忙说:“这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是110出警。田老师是我同学。我过来看看她的。”
“哦!你是田老师同学啊!”几个老阿姨恍然大悟似的,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