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搂着我慢慢平复下心情,低声说着:“当年我被人陷害,在姑坪坝的乱葬岗遭到了埋伏,伤势很重,正好又遇见了你父母……”
我一僵,这段恩怨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每每提起,我便觉得自己欠胡其琛的,所有的气焰顿时消了。
“我在姑坪坝出了事,那时候柳爷还在长白山,等他收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现场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就连我的魂魄都已经被带走,所以,匕首根本不在他的手里,当时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从柳金花那出来,整个人都怒了,的确是怀疑过柳爷,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便觉得事情有蹊跷。”
我撅着嘴抽噎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的心思比海底还深,我一辈子都看不透。”
胡其琛伸手捋了捋我耳边的碎发:“但是我也不白冤枉他,他靠近你,的确是有企图,不是吗?”
“他们都是为了血舍利来的,胡其琛,我想帮帮那花蛇精,毕竟她是因为我而死的。”我趁机跟他商量。
胡其琛想都没想就否决了:“那花蛇精罪有应得,这两年安分了一点,前几年为了修炼,也不知道被谁怂恿了,竟然去山下吃幼童提升法力,要不然人们怎么可能知道天池底还有条花蛇精?就算我不杀她,很快她也便要渡劫,像她这样的孽障,迟早也是要被天劫给废掉的,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吃,吃幼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这花蛇精是真的罪孽深重了,但是转而一想,我便提溜着眼睛,有些心虚的问道,“胡,胡其琛,那你吃过吗?”
胡其琛盯着我,似笑非笑,忽然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狐牙,低头压在了我的脖颈大动脉上,细细的磨着我的皮肤,弄得我浑身都跟着紧绷起来,心里面紧张的要死,却又莫名的浑身发热。
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在我耳边说道:“幼童味道寡淡,我不稀罕,我只喜欢你这种又香又甜,回味无穷的至阴之体。”
我有些迷茫了,分辨不清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如果是几个月前,他跟我说这种话,我肯定是怕的浑身颤抖,因为我很清楚,正因为我是至阴之体他才暂时没要我的命,可是相处几个月,这些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甚至微微带着一丝**的意味,让我莫名的想要沉迷。
我想,胡其琛这种全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忽然对你温柔起来,是个女人都抵抗不了吧?
……
重新回到床上,胡其琛给我全身都抹了药,拍着我的后背哄我睡觉,我迷蒙着眼睛问他:“柳爷已经开口了,我答应他问问你的意思,要是真不给,那花蛇精灰飞烟灭了,真的不会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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