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铘则坐那法国人边上。
林绢总是不太避讳她同自己男友亲热,也许是熟悉透了缘故,而每次她情不自禁和自己男友亲一口或者搂一起同我们说笑时候,铘便会观察着他们,随后将目光转向我,那时候我便会陷进一个有些糟糕境地。
仿佛前两天被小心编织起来平静和平常,一瞬间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没错,编织起来平静和平常。
若说真一切都恢复成原样,那怎么可能。
之后不多久,他便将目光移开,转向一个较远方向,以一种我所看不透神情。
而狐狸好似并未感觉到这些,只是同林绢他们说笑着,然后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红黄,乃至白。好似多少杯都不会醉。这酒量叫那法国人有些吃惊,也叫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不记得他有过那么好酒量,总是没喝几杯就醉了,然后唱歌跳舞,直到我和杰杰把他轰下去。
显见,现下一切看似都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但其实都悄然地不同了,不是么。
这真糟糕。
太糟糕了。
因此林绢和以往那样开玩笑般将她手里吸到一半烟朝我塞过来时,我没同过去那样笑着避开,而是张嘴用力吸了一口。
烟是什么滋味呢?
原来是苦,还特别呛人,呛得我几乎咳掉半条命。
林绢见状哈哈大笑,用力拍着我背,一边将烟又重塞进了她嘴,“不会抽别乱来啊宝珠,你当酒呢,一大口这么直往喉咙里吸。”
“看你每天抽那么多,我还以为味道很好。”我也笑着答道。
她笑得花枝乱颤:“那,鲜还是甜?”
“苦。”
“噗!你啊,怪不得老被胡离叫小白,有时候真是傻兮兮。”
“可不是么。”
“没事,我爱你。”她边说边大笑,‘爱你’两个字是总挂嘴上口头禅,百说不厌。“我也爱你。”然后她转头对那法国人道,“第二爱。”
法国人朝我笑笑。
我也朝他笑着时候,见到铘站了起来,朝楼上走去。法国人见状微微怔了怔,随即被狐狸拍了下肩,微笑着道:“老白干还是威士忌?”
送走林绢和她男友时,已是将近凌晨,四周炮竹声隆隆,每年接财神和送财神时段,总是壮观一个时段。
林绢走时问我怎么现连出门时间都没有,我也不好回答什么,只能推说太忙。
这瞒不过她,那么多年朋友,我什么时候忙什么时候空闲她总是一清二楚,但也没有继续问什么,便拍了拍我脸对我道:“你瘦了,宝珠,有了空给我电话,姐带你多吃几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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