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瞎琢磨什么哪?还不快从实招来,是不是想我对你动大刑啊?”何丽凶巴巴的,手上稍微使了点劲,这家伙不对他来的狠的,他是能赖则赖,何丽吃准他的命脉。
“别……我……我说……”张子文感觉到耳朵的压力,她已经有了动手的意思,慕青这小母狮子不知道给自己惹了什么祸事,他忒冤。
“还不快说,一字不漏,我要印证你俩谁说的是真话。”何丽嘴里催促着,心里暗笑,瞧我诈不出你的老底。
看来老姐都知道自己的糗事了,自己在她面前的**本就少得可怜,不老家交代只怕这关难过,张子文心里叫苦,脸红得象猪肝。
“……我……就抱着她睡了一晚,就这个……”张子文心里斟酌,怎么说才好。
“不可能,慕青可是全告诉我了,还想不老实是吧?”何丽心里不信,两个人抱着睡了一晚上不可能没发生什么,她要证实这臭小子对慕青到底做没做越轨的事情。
天,慕青这臭丫头到底瞎说了什么?张子文心里鬼火冒,这些能说吗?靠,他感觉到何丽拧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又加了几分力,60度旋转了,压力忒大。
“……就……就是没注意弄她身上了……”张子文臊得慌,心里直怪慕青这丫头真能惹祸。
“什么?你跟她那个了?真的?”何丽的理解出了偏颇,这事不好办了,怎么负责啊?小舒知道了那还不得生气。
“没……真没……”张子文听出没对,他得辩解。
“都弄身上了还没?臭小子你想气死我啊。”何丽美眸睁得老大,凶巴巴的,手中不自觉的用上了劲,她真的有点生气,臭小子敢背着自己及小舒跟别的女人上床,她心里大为不满。
“痛……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梦遗了。”张子文感觉耳朵疼痛,对何丽心里习惯性的怕怕让他急呼出口,招了,彻底招了。
“你说什么?梦……梦什么来着?”何丽没听清楚,手上的劲没松,她正生着气。
“……梦遗。”张子文声如蚊鸣,老脸红得不能再红,他不敢瞧何丽,想找条地縫,太糗了。
这次何丽听清楚了,梦遗,她的脸刷了一下红了个透,脸蛋上的水色靡丽诱惑,她看过这方面的杂志,男人青春火旺的时候经常发生这种生理现象,她为他洗内裤的时候没少发现这种羞死人的现象,追问问出这种效果,这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尴尬,好羞人……
大卧房静了下来,很安静,彼此能听到欢快而害羞的心跳。此刻的张子文在害臊,何丽在害羞,卧房内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有点暧昧,男女之间的**不是这对男女能讨论的问题,何丽审问张子文审出火来,此刻俩人脑海里的慕青消失了,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床上俩人曾经有过的旖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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