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在今日凌晨寅时左右正式落入我军之手。 被曹操留下驻守城池的兵马只有寥寥两千人,其中还不乏负伤的士卒。
曹操和大军的撤离,让留守士卒斗志全无,根本组织不起有力的抵抗。
向宠领3000军卒一个试探性地攻击,就成功地攻占了东城楼,随后乘势夺取整个城池。
夺取宛城的同时,向宠还给我献上了两个意外之喜:被生擒的“荆州刺史”刘先和另一个让我痛恨到极点的人物————原襄阳郡新城令、现南阳典农从事申仪。
“……刘先叛贼是主动要求留守宛城的。 ”向宠指着厅下五花大绑,双膝跪地的刘先,轻声对我禀报道。 “据闻。 他向曹操请命,称要与我军拼个鱼死网破。
直至与城携亡!”
“哦~~?”我嘴角带出一丝笑意,“城破时,他人在哪里?”
“躲在刺史府里,准备饮毒酒自尽呢……”向宠笑着说道,“被擒住时,那杯热过的毒酒都已快凉了,他都没‘舍’得喝下去!”
看得出,向宠对刘先是相当的不屑。
不过,也难怪,当真能够坦然赴死地人,天下又有几个?像刘先这样出身士族,终日锦衣玉食的人,更会将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
非到迫不得已,他怎会“自寻短见”?
“刘公向来可好?”挥手示意向宠和一众看守士卒退下,我缓缓走到刘先跟前,笑着招呼道。
“哼~~!”轻哼一声,神色狼狈的刘先似不肯服软地将头扭转,看也不看我。
讨了个没趣,我也没有太过恼怒。
施施然移步到厅中主位,一屁股坐下后,我仔细打量起这位曾经的荆州牧治中、现在地“荆州刺史”来。
这位老兄,自以为在辅佐我太过“屈才”,又嫉恨“本应归他所有”的荆州落入大哥之手,所以“历经艰难险阻”从襄阳叛逃至南阳,终得偿所愿,当上了“荆州刺史”。
但是,据我所知,他这刺史当得也实在窝囊。 名为一州刺史,辖下却只有南阳一郡。 更尴尬的是,实际主掌南阳军政事务的却是曹操地亲信重臣满宠满伯宁。
无论是与曹操的亲近程度,还是政治手腕上,刘先与满宠的差距虽不说天壤之别,但也绝不可同日而语。
这样一来,刘先实际连南阳都掌控不了,真正是令不出刺史府。
如此遭遇,对刘先这样一个权利欲极重的人。 恐怕比死还要难受。 不知道他主动向曹操请命“死守”宛城,是不是还抱着“回归”荆州的心?
看了他片刻,我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阅览起向宠简单整理过的南阳郡的一些卷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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