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蕾走了。
终于还是追了回来,见了一面。
但没想象中的那些电闪雷鸣,甚至在外人看来很平静。
不过沙正阳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谈的时间不算长,一个半小时,既没有争吵,也没有太多的愤怒和责怪,她只是安静的询问沙正阳究竟是怎么想的,卿箬笠哪一点吸引了他。
最核心的问题只有一个,问沙正阳对她贝婧蕾有没有感觉,是曾经有过感觉现在没有了,还是从来就没有过?
或者是现在也有,但觉得不合适,或者说这种感觉不足以冲破现实生活中的种种藩篱,让他只能退却求其次?
贝婧蕾有着强烈的自信,认为她对沙正阳的魅力和吸引力胜过卿箬笠,沙正阳只是囿于种种现实客观束缚才违心选择了卿箬笠,她认为哪怕卿箬笠真的也很不错,但是绝不是最能让沙正阳心动的人,她才是。
沙正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有些问题可以撒谎,但是有些问题只能回避,因为沙正阳自己都没有答案,但婚姻早已确定。
贝婧蕾拒绝见卿箬笠,她给沙正阳的回答是没有必要,对于注定没有交织的人,她不会去认识。
甚至她很肯定的断言,他和卿箬笠之间的婚姻很快就会走入一种平淡如水的状态,多则七年,少则三年,如果是别人也许可以容忍将就,但贝婧蕾坚信沙正阳最终会走出他和卿箬笠之间的这座围城。
离开的时候,贝婧蕾很肯定的告诉沙正阳她会回来的,但是道德修养不会允许她去当一个第三者,所以只有当沙正阳的婚姻和感情彻底终结,她才会回来,这个时间段也许是三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辈子,但她愿意等。
沙正阳不知道贝婧蕾这番话是不是有意在自己心里播下种子,但但他的承认,贝婧蕾这番话很厉害,深谙人性,刻意要让自己内心多几分愧疚感。
不过沙正阳不是热血冲动的青年男儿了,既然做出了决定和卿箬笠结婚,那就是把种种因素都考虑清楚了。
婚姻不是儿戏,对自己来说更是如此,既然下了决心要在仕途上奔行,那么有些东西也许注定就只能舍弃,但……
“确定时间了?”吕宗平笑吟吟的点点头:“再怎么不通情理,工作再重,婚假还是该休就要休的,准备出去走一圈儿?”
“暂时没考虑。”沙正阳摇了摇头。
结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虽然刻意要低调,也把酒席压到了最低,甚至基本上没有请同事同僚,甚至连东方红集团里的人也只请了寥寥几个,而且明确了礼金不能超过200元,这应该是目前汉都市普通市民结婚的基准数了,并且像省市纪委都已经报备了,可以说把一切都风险都消弭在了萌芽状态。
沙正阳和卿箬笠甚至连婚房都没有正式的,省发计委那边的婚房才刚刚完工,外装水电这些都还没有开始,加上自家装修,估计起码还要一年才能住的进去,而卿箬笠那边的团委干脆就没房,实在要,那就只有单身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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