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流,一时天下暴乱不断,让朝廷到处灭火,疲于奔
但是这时,朝廷已经没兵没钱怎么办,于是就到处设置节度使、防御使等职务,只给予名义上头衔和权力,让地方自募自用,以对付此起彼伏的叛乱和哗变,结果就这么陷入一个以藩镇对付藩镇,结果藩镇越打越多的恶性循环。
安禄山叛乱前,天下不过十镇节度使,到史思明败死后,天下已经有四十多镇节度使,还有众多的没有节度使之名,却有节度使之实的地方实力派,几乎占据了天下最富庶和要冲的所在,在安史之乱结束后,这些节度使相互之间,又攻掠拉锯了近四十年的时间,才被重新讨平,但朝廷的权威和实力已经在拉锯和战乱中大大缩水。
一只巨箭呼啸着,狠狠钉在离我不远,被轰的残缺不全墙恒上,落下一大片尘土,我甚至可以看见粗大的箭杆上面“成字将造甲戍”的字样,说实话,这么遮遮掩掩的躲在城头,被人用自己的武器射击,实在不是什么好滋味。但我还是对着低蹲在垛口后的军兵,在脸上露出宽心无谓的笑容。不多时,就有人指挥着军匠,上前把这支巨箭撬拔下来,守城中还有大用。
龙武军在丢掉辎重时。对这些重要地器械,进行尽可能的破坏,但是没想到还是被对方修复了一些。不过看对方稀稀拉拉的使用情况,显然也不多,
已是州之围的第七天了,让人大惑不解的是,城外的敌军却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要知道官军新败。正是把握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时候,他们反而大修营帐沟渠,大有和龙武军就此卯耗下去地意图。
要知道虽然史军多势众,攻势也很猛烈,但城里有械有粮,支持上几个月不是问题。还有数万以青壮为主的城民,因为州是由北输南的一个重要中转地,聚集了相当有待起运的民夫和物资。
而这几天史军,也用尽了各种的手段破城,掘穴,崩墙,都被守军挫败了。前天夜里,居然还纠集了数百名善枭水的士兵,试图从穿城而过地水关暗门下偷潜进来,结果触发了钩网连着的响玲。一部分被缠住射成箭猪,一部分被堵在水道里活活淹死。只有少数人耗尽氧气昏浮出来,幸运的成为龙武军的俘虏。我也由此得知,围困我的居然是史朝义和他的部下。
“报”一名学军,拎着一只**的皮囊,跑上城楼来。因为中军各属的损失不小,因此象学军这样的闲编制,都被谴去调运民夫、物资,传令、递送,充分运做起来。晚上还担任一些警戒护卫,而我的押衙卫士则加入预备队。随时作为应急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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