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逻凤自立国号为大蒙。当时杨国忠当政,不知大乱就在眼前,为鲜于仲通文饰其过,还继续从关内、河北出兵攻南诏,唐兵前后死亡约二十万人。云南方面自曲、靖二州以下东爨居地也被唐兵破坏。双方损失都很严重。连绵的战争也促成唐朝境内地白蛮、乌蛮大迁徙。只剩下一部分乌蛮还向唐朝贡,所谓九十二侨治州大半名存实亡,剩下地也多与南沼境内的诸蛮保持往来和联系。
五年前,剑南留后李宓(音密m)率兵七万击南诏,进至太和城全军覆没。这是唐最后一次出兵南沼,从此陷入内乱中。南沼也因此打破了唐朝强大不可战胜地神话。获得了难得地喘息和发展之机。
但是。把自己国家变成战争泥塘不是没有代价的。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因为几次大战都是南沼借助地利之便。所进行国境内的防守作战,不可避免的清野坚壁,甚至战场是直接在王都太和城下决战,前后数十万深入敌境的唐军可不是去旅游的,自身损失惨重的同时,也给地方带了巨大地破坏,再加上举国抗战的负担。这时候作为一个年轻的新生国家----南沼已经相当虚弱。偏偏这时候唐朝爆发了安史之乱。
籍大唐无暇南顾。消化被吞并和投附的诸蛮,迅速壮大国力。以唐为模本,建立清平官为首的文官体制,和十六镇节度使加国田、府兵的军事制度。携数次取胜之威,西服寻甸、裸形诸族,南败骠国,俨然成为西南蛮地强国。
但是没有想到,它会选在这个时候,直接对剑南下手,包括我在内地龙武军上层,并没有把它视为特别重视地威胁,是因为历史上的南沼在安史之乱中很老实。
据说战后阁罗凤言:“生虽祸之始,死乃怨之终,岂顾前非而忘大礼”,下令收唐军将土尸骸筑“京观”祭而葬之,“以存旧恩”,在下关西洱河南岸筑了“大唐天宝阵亡战士冢”(俗称万人家),并在太和王都立大碑,刻石记述“叛唐不得已而为之”地原委,姿态着实低的很。
虽然后来也曾经两度入侵剑南,甚至攻陷了成都,但都是沾吐蕃人入侵河西的光,跟在后面利用剑南发兵北上的机会,拣了大便宜。等到高适、严武出任剑南节度使后,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断在边境上碰的头破血流,等到韦皋当任剑南节度使后,连吐蕃也被打的满地找牙,南沼又重新偃旗息鼓变成一个听话地小兄弟。
挺而走险,总是有极大地利益驱动。
再将其和吐蕃不计代价的进攻,联系在一起,就很好理解了。这是我地失算,一直防备的是历史上吐蕃的威胁,却没有想到,才不过修养生息短短数年,南沼就敢对大唐张开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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