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初期官学设立地许多选修课,都是为了安置这些混饭吃的闲人,这位官授内教博士、正五品的宁王友,御赐名道玄的画圣吴道子,居然就混在这些人中,本来以他的名气。走到哪里应该都不愁有人接待地,但是逃出长安的时候,正好生场大病,因此半昏不醒的夹杂在那些难民当中,来到了成都。
养了半年才恢复过来,但是已经形体枯槁容貌大变,没有人能认出他就是那为大名鼎鼎的画圣,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自报身份回归宫廷的意思。就在官学里自得其乐的教人笔墨丹青。
但是当我在官学里,毫无客气的拿他一幅样品,当作反面教材,并扬言拿这东西当做手纸,他还是忍不住跳出来和我争执起来。然后发生的事情就很戏剧性的,他如获异宝地捧着我小学涂鸦水平的简笔素描,这个肌肤纹理、这个体态光泽,惊叹上半天,当然我很怀疑。他感兴趣的究竟是素描这种技法多一些,还作为题材的人体模特的更多一些。
他的真人也让我大失所望,因为我实在很怀疑这位习惯眼睛乱瞟漂亮女人,有点口花花的死老头,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吴道子,还画的是神佛飞天之类地严肃宗教题材,还博得“丰神清异”的评价呢,整就一老色狼。可惜专们请来鉴定的高力士,用行动告诉我。这家伙不是水货。
难怪说那些文学家、艺术家的作品越是道貌岸然,内心越是有龌龊的一面。说好听了叫游戏人生的态度,说白了就是为老不尊的,
后来却又知道,他已经身负痼疾,没多少日子。因此越发放荡无形,颇有在最后的时光逍遥人生的态度,看在他再有两年就葛屁地份上,我也懒的和他计较。
不过错有错着。
我很快就发现这老家伙的价值,他画人物、鬼神、山水、楼阁、花木、鸟兽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光是开元年在洛阳,长安两京寺庙,就留下壁画三百多壁,据说他尤喜欢神话传说题材。
传著于世上的有《天王送子图》、《八十七神仙卷》、《孔子行教像》、《菩萨》、《鬼伯行雨施》、《维摩诘像》、《万国咸宁》、《宝积宾伽罗佛像》、《关公像》、《百子图》、《吴道子贝叶如来画》、《少林观音》、《大雄真圣像》。。。。。。
与他同时代的有王维思训、曹霸、陈闳、杨庭光、卢伽、项容、梁令瓒、张萱、杨惠之、韦无黍。皇甫轸等人,都是当时的大画家。但传世之多,影响之大,却无人能出其又。
总而言之,这号简直就一个生金蛋地母鸡,当然了,顺便探讨交流一下东西方美术的差同。让他为我做些传世的大作就更好了。
追随他的几个弟子。也被我已学画泰西人物画为名,拉上了春宫画册出版的贼船。理由也很简单,西画的重组成部分,就是从认识人体结构的最基本开始,什么素描写生,什么黄金分割线,什么光暗透视法。
当然出版物中不能用的真名,于是贯以一大批大种马、思丽斋、血红、紫钗恨、胡列那、煽狼,江南*等大名的春宫情节连环画册,开始流行市井人家豪门大户,名显一时。
但是西式地人体绘画需素材和模特,那些良家女子自然不太可能了,于是,某些人自愿或者不自愿的成为青楼的常客,而成都的行院教坊中也开始暗中流传,一群只看不上,疑为生理到心理不中用,的变态和冤大头的传闻。由于连吴道子本人都说这种纤豪毕细的画艺,足以独自开宗另立一派了,于是出于我地个人而已趣味和某些怨念,特命为**派,又成花间派。还给吴老头起了别号,人称花间派创始第一人--老蜜蜂。
因此,这种兼具了古国画地圆润丰韵和西画的写实形象,打有蜜蜂防伪水印还配有故事情节地春宫画册,已经成为时下剑南及关内最流行的地下刊物之一。
“果然是很黄很暴力啊。
正当我一边回忆,一边翻看正酣面红耳热,做如是感叹之时,突然门外摩勒高声叫起来。
“殿下。。。安好”
摩。。你怎么在这里。。骂我把,这个情节回不会太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