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厉害地还是那位太上老皇帝,虽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用一些旁人看起来无足轻重的表态和支持,却总是象一个无形的手一样引导着大局变化。
在他的眼皮底下,几乎是纵容和放任着龙武军和里面不同寻常的人和事一步步的壮大。也看着它不得不越来越倚仗和习惯以太上名义的存在,而与不由自主的与西北疏离甚至是相互产生忌讳,但是就算你最终明白过来,却还是不得不会心怀感激。因为他地确对这只军队太宽待了。
这才是浸淫多年的堂堂正正的王道权术。
这东西想多了也让人头痛,我捏了捏额头深吸了口气,把心思转到在眼前的事情来。
这次得到十几万青壮劳力后。原本矿山里进行劳动改造地那些前战俘,可以解放出来,经过这几年劳役,以及叛军的彻底失败,他们对将来也很难再有其他的想法,因此随着建立南平都督府地后续行动。
这部分人作为屯田的人口移民到南平都督府境内,以补那些边军屯垦人力的不足,成为众多相互制约的族群中一部分。理论上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继续为军队劳作上十年就,可以获得定居的土地和配给的女人,摆脱战俘的身份归籍为平民。。
正在构思中,就听见轻轻地脚步声,却是内长史温哲进来,低声说,
“有人在御使台纠举大人不法情形。。。。“
我惊讶了一下,南征开始。落在我头上的各种罪名和非议也不少,比较靠谱的有什么通敌、资敌、养敌自肥纭纭,不过这一切喧嚣和嘈杂,都随着挟胜而归之势全部冰雪消融,现在还有人这么不识相的逆风而动么。
他没有说话,却难得一本正经的递过一张手抄的便笺。
“滋纵部属,掠番人为奴。这话怎么说”
我哑然失笑。对着他问道。
“这却从前番南海风波说起了”
原来这归根结底,还是前次烧港事件的后遗症。进军佛逝国都失利后,唐人的势力基本退出本岛,只剩下几个作为据点的小岛,建鹿角珊寨以据之,在水浅地时候也杀上岛去抢掠一番。
但毕竟室利佛逝,距离中土太远。劳师动众出广州出发,军徒弄山二千里才到其地,其岛东西广千里,南北四千里,有城十四,以东西二部分辖之,西曰婆露斯,其地多金、汞砂、龙脑香等物产,也是在唐人的惩罚战争中损失最大的。
与此同时,南海列藩的风向似乎开始转变,一些与佛逝国渊源深厚的南天竺国家,开始酝酿不利天朝的言论,并暗中以海船接驳援助之。
击退了唐人,室利佛逝国王也似乎开始重新信心膨胀,派西部婆露斯的大酋长为使,渡海前来交涉谓:“行商奸民,乱我境,扰我民。佛室国地有千里,人口百万,岂能为尔轻侮。彼海路千里迢迢,怒海惊涛。唐虽大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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