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的威信。两分在外靠的是太子的作为。代狩两河坐镇东都。致使的方不敢反乱……”
“两分在内。却是朝廷中枢所拥有的硬实力。号称十万的北军健儿。最出彩的却是那支一支独秀的龙武军。当年独自出兵救河北。一路奔战击破贼军至少八个镇号。才被数倍围于汴州。却牵制住了近半的叛军兵力。虽然那些藩帅们嘴上不说。心里只怕却忌讳的很。龙武军在河北杀伐决断。恶人无数。却鲜有敢出的。可见一斑……”
“至于其他什么神策军。神武军。羽林军、英武卫、义从胡。虽然同样是北军之属。但是长久镇守中枢。而缺少实打实的战功和实绩。未必会被那些将兵悍将。放在眼上。
“还有两分却是落在当今大部安定。而剑南之的。更是输粮出饷供应军需。数倍十数倍于往年。还能经略开边。攻破一国。太上之望。功不可没……”
“知道朝廷为了筹备所需。派出一个督粮御史郑叔明。就逼的两浙皆乱。今上委在江东的数镇节度或庸弱或怯战。竟然皆不能制。致使一些抗税的乱民流窜荼毒不可收拾……还是实在糜烂不堪后。引河南、淮西客军南下。方的平定”
“相比之下。荆南德永藩有异心。屯兵蓄甲积谷于上游。又挟亲王身份和节度使的名义。若翻然事起。其害更过浙西民变。而太上仅仅一纸诰令。就满城解甲。举家缚送……”
“再说这些年朝廷卖的官爵。还嫌不够滥么。那些草头义军。只出个口头响应。就给都尉、郎将。占据一城一的的。甚至可以以太守领杂号将军署理军政民务……亢官亢兵自此成灾。官府的政令各出其门。驳乱不堪……”
“那还有四分……因为朝廷这些年。颇有些广开言路。拨乱反正。汰故鼎新。裕起来。可以从钱粮上拿捏住了那些外镇将帅扩张之势。朝中又有足够的兵马为之震慑。这才有了从容削藩的基础。
“剩下两分。才是正位天子持有的正统和大义名分。
“你以为李白衣。为什么敢在河北大刀阔斧的削减那些官吏军民。难道那些军帅和他们背后的门阀。就不知道什么叫坐以待毙么……前些年那些抗税、闹饷、纵兵卫乱的时间。又仅仅是偶然么。断粮。将士鼓噪而起。挟持了军使邓景山。还扬言到洛阳去自己就食。各军都做壁上观。为什么李白衣孤身前来一进中军。就马上服软谢罪……还不是某个疯子派手下。用车阵堵着营门挖壕设拒……”
“若不是这桩事。落下的心病。你以为光靠李大公公馋进。和那位中宫的枕边风。就能让天宝神童迟迟无法回到长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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