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些从事义从或是雇佣船只护航的也额外交一笔保证金和定期的管理费,临时需海南出船出人协助的,也相应的费用,作为回报,南海都督府将按照往来信用等级和任务成功率,优先提供海运、补给、武装、贩运、收购、代售、竞拍等服务对相互的纷争进行协调和裁定。
同样是市舶通海钱,象土生的唐人可以按照包年活包月来缴纳族的归化人就按照具体出海次数来交,而那些地道的海外胡商只能按照实际的数量和价值来缴纳,这也算是最原始的贸易壁垒了。通过控制产地和对某些货物的投入,海南甚至可以在广州甚至广南周边的管桂经略府,进行小范围的市场调控。隐性的打击试图破坏游戏规则的竞争者。
但是,
随着海南从直接参与竞争者的角色,迅速完成向幕后隐性垄断的管理角色的转变。其中也出了不少问题,随着军事扩张和影响力的增强,也带来监管体制上鞭长莫及的漏洞和缺失,在利益诱惑面前,各种度支混乱,一手遮天,中饱私囊,甚至卷款潜逃的事件一度层出不穷,让海南邑司和巡检司焦头烂额,扯皮不断,这种状况,直到各种附属学堂、中短期技工培训班,退伍的老军、童子营选拔淘汰下来的孤儿,大量投入海南的各级组织后,才有所好转。
因为这些人一直受我门下的教育,现在在我的体系内做事,也许将来一辈子还在我的体系内生活,
而那些传统意义上的海商氏族,既然无法和组织严密,武装充足的海南直属商团竞争,也无法绕过官方身份设置的壁垒,许多人也变通的派出家族的支系,成为挂靠海南会社的外围组织,牺牲部分独立性以换取体系内的地位和优先权,也就不起奇怪了。宁氏家大业大宗支繁多,自持身份,并不算是较早放下身段的一家,也没起到带头的示范作用。
所以作为姗姗来迟的会员之一,对比别人少了许多优惠条件。后来突然发现宁凝和我的渊源,急吼吼的攀附上
借助这个关系获得更多的东西,的心情也可以理解。晾了他们两年后。
“怎么可能。。。”
她俯身吃吃笑了起来的两团柔腻在我身上晃出耀眼的白浪。
“让土族就地仕官,不怕尾大不掉么。。。又不是世袭优抚的藩司”
我轻轻摩挲着她滑腻生香的脊背,一直深陷到那隆起中。
“而且他们打算援南海,从安南当地的土族稽地部和山忙氏手中夺回祖地,当然了,我甚至可以扶持他们在海上,或者在天南自立一国。。。。不过他们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做第一代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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