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动手。。。”
楼顶上,我看着轻轻在裙摆上拭去血迹的小慕容,突然开口问道。
“大人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
她嫣然一笑。
“就察事厅的那点勾当。。。”
“我突然想你。。。”
我一把按住她,挤在墙上说道,撩起那没剩多长的裙摆,用膝盖顶着那两条雪白的腿儿,用力撑分开来,用手撑住,喘息这压上去。
长安大内,玄武门刚刚经历了异常战斗,留下满地狼藉和尸骸,既有羽林军的,也有神策军的。
羽林军,号称本朝最古老的禁军出身,在北衙诸军中,却是编制最小的一只,甚至自西幸以后,左右两军的体制都没能恢复,只能在左羽林军的名下,保持了骑一步二三营三千多人的编制,但相对的,这也是一只历年来人事,变动最少的北军部队。
因为那些需镀金的勋贵子弟,不大愿意来这么一只看起来闲投散置的不怎么彰显的部队,因为这些年羽林军们,除了拱卫宫禁也实在乏善可陈什么拿出手的功勋和事迹,因此也保持了当年护送皇帝北上的大部分班底。
此刻,这些相对忠诚的班底,也露出了他们的獠牙。
“你怎么回来了。。。”
刚刚因为找回被劫走的皇帝,而舒了口气的李辅国,又遇上另一桩闹心的事情,怒斥着灰头土脸的心腹王景岑。
“不是带领剩余的羽林军看守玄武门么。。。”
“这些羽林军突然反乱,杀死了几位护军中尉和都虞候,由羽林将军皇甫皋,领着杀奔过来了。。。”
王景岑
“混账。。。”
这下李辅国最后一点的镇定也不复存在了。
作为被内官们名正言顺掌控下武装力量之一,羽林军由于其中某些人曾经在龙武军那位帐下,比肩作战的背景,也是最被提防使用的一只部队,一开始就被防调到面对城外次的位置上,后来城内兵力吃紧,调走两个步营和小半骑营的士卒,却把大多数有南幸背景的军将剔出来,集中在玄武门内,与少量神策备身共同防守北门。没想到还是出了乱子。
“派人去东宫,把英武军留一队,其它全调回来救援。。。。”
“宫中不能能再出乱子了。。。”
“马上收拾符宝玉册,这里不能再呆了。。。带上陛下,去含光门汇合。。”
“那政事堂那儿的人手呢。。。是不是也叫回来”
一片忙乱的清粉中,一个内官小心请示道
“管不了宫城以外了。。。”
我和小慕容在楼顶的夜战,才走完前戏,温存还没开始就不得不结束了,因为更多的援兵的旗帜,象潮水一样迅淹没了那些连夜围攻已经疲惫不堪的军队。
“参见总府大人。。。”
“参见总制。。”
“参见
无数火把和兵甲的簇拥中,我披上蒙尘许久的辟邪甲,直接被扶上了马。
“何去何从,还请总府示下。。。。”
数百名将校中领头的马军中郎将解思,高声请示道。
“去宫城。。。”
我直接把手指向新起火光的地方,之前那里还是一片黑暗。
“他们是怎么从宫中冒出来的。。。。明明四围都有严密看守,连御沟都堵了起来。。。”
值守泰定门的内官龚鹏,看着在辟邪旗前,丢下武器一边跑一边脱衣服,做鸟兽散的手下,失魂落魄的道。那些金吾军,也丝毫不理会他,象海潮一样越过他,飞奔到门闸前。。。
“快快。。什么都是虚,只陛下拥在手中,大义就是我们的。。。其他都是次的”
宫城的另一端,黑暗中,有人大声叫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