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潜在价值的地方,然后以军队的名义现行圈占下来,反正这些边境上的荒山荒地草原水泽,本身多处于无主的状态,也不存在太大的争议,圈占后再细致勘测,承包给某个拥有众多劳力的大商团,进行粗开,然后再廉价租售给那些小有积蓄的军人,然后再由老军合作社,提供有组织的代耕活动,按照租期提供农产品的分成,一般是按照土地的成色,六四或者七三分成。
这些代耕的农户家庭,主来自那些试图成为军屯户的人,他们大都是战争后期无处安置的流民,或者从军屯庄里清理出来匿户和寄户,多少依赖军屯庄的外围而存活,或者干脆举家携口的躲在军屯庄的名下,而当地官府又不敢轻易招惹这些军屯庄,因此竟然积累了大量的灯下黑的人口。
直接赶走未免太浪费了也不理地方的安定,但是军屯庄的编制不宜再扩大,所以当主管军属外围人口的户曹,将清理成果报上来后,在我灵机一动下,就产生了这个全新的阶层,作为军屯户候补而存在。
因此他们也被称为傍户,所谓傍边之户。由于是代耕军人的产业,他们不但不需承当大部分的赋税徭役,只交足上家的份额就可以。由于是军队组织的背景,种子农具都有配给和指导,剩余产品也有统购统销,不用当心出路,每年进行考核,视表现好坏考察若干年后,择优给予编入军屯庄的配额。
虽然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大规模开边行为很艰苦也很难熬,甚至有生命危险,但总算有个盼头和指望,相比传统意义上徙边的行政强制移民稳定性好的多,逃亡和意外伤亡事件也被大大的减小了。
随着军屯庄里人口的增殖,那些编制外的生育户口,也将被加入这些候补的行列。因为随着傍户的大规模开边活动的同时,军屯庄也开始实行末位淘汰制,除了退役军人本人外,连续三年考评不合格或排名垫底的军屯户,将被降为傍户,以促进生产积极性和引入竞争机制。
突然瓦顶传来轻轻的哗然声,一个身影轻轻的落在衙前。
那些房舍廊柱的阴影里,顿时像活过来一般的,悄无声息的荡漾出一片危险的气息,那些是缠着斑驳布条,插满草叶树枝的人体,和一些被涂抹成自然色的兵器,直到对方出示了一个银牌,才重新平息下去。
从窗口轻身一跃而入,屈身跪在巨大沙盘上,扯脱腰带,松开束身掩脸的行头装束,赫然是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抵手抵足的轻摆腰伎向我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