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失陷后,各州府县无力抵御,望风而走,每天都有和当初的我一般溃下来的散兵,无主无食不免流为盗匪,到处流窜打家劫舍,我们那时候正是缺人,尽是有错过,没放过。所过之处,见一批抓一批,收拢了许多残卒,也顺便惩治一批作奸犯科的家伙。
另外还就是因为,那些日子军中闹点不安定因素,我刻意打压某些势力,弄了些执法队天天找事做,存心找某些人的晦气,顺带也扯出不少劫掠*的事情。两下处置,非常时期自然以非常手段,对犯事的人严刑重典。尤其我特别痛恨强奸这种与生存本能豪无干系的无聊行为,逮到那只有一个死字。为此我的押衙亲军已经在路边吊死了一些,还有一些被重杖后丢在路边不准救治,哀叫连天,其中有军士也有流民,见者无不触目心惊。
结果这些事情做的多了的后果是,因为战乱中衍生出的杀人抢劫之类也大为绝迹的意外收获,连那些那些轻一些罪行,也因为我所说的,当前最缺的就是劳力,这些家伙吃饱了有精神犯事,不用来拼命劳役到是对不起自己,被送到更好的去处去。一时竟然军队周围风气大好。
期间和北军五虎的矛盾,也因此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突然爆发出来彻底撕破了脸。本来那些流民整天跟在我们后面,有人掉队失踪是很平常的事情,自从相国公子之事后,那些流民推举的头领喜欢有事没事向我问候报告,讨点秋风,有人报连续有女子失踪,我抱着应付的心情,使人去表示一番,不想查出北军五虎里有个叫魏光良的混蛋弟弟带了十几个人趁夜越出营盘的事,结果派人蹲点,这些混蛋东西跑到流民中抓走了几名女子,被发现还想要杀人灭口时喊出声来,让我安排巡夜的军兵堵个正着,在我刻意安排下,一番搏斗抗争后,只扣下为首的,却故意放水让其他大半脱逃跑回去招引朋党,然后封锁消息,严禁各营出入,却由他们闹去,最后闹成那些傻瓜拥部属与进入抓人的值日官聚众对抗的严重骚乱事件,口口声声的大声喧哗,顺便惊动附近的太子。
本来乱世人命轻贱,民不敢与官争,知道对方是军队后,那些人平日多半是默默忍受了,可这会不一样,有我的支使,那些流民的头目拥着苦主,哭哭啼啼的直接向老皇帝告状先下手为强,要说身边女人最多的是老皇帝,对出了这种事情最是敏感的,再经小丫头向身边那些女人添油加醋一番,还有我以让他们破案为名,骗到现场蹲点的宗室子弟为旁证情况下,事情的结果就有了定性,北军那些人就算什么打算也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本来有部下建议只惩首恶而抚其众,却没想到我早有预谋,比他们意料中的更狠更绝,趁北军五虎那些人被阻在营帐中不明所以,反应未及之时,招来早有准备的马军,以雷霆之势暴起冲杀,砍的血流遍地,敢违抗者当场被格杀七十多员,又重仗了一批多达百人的胁从者,许多人夺籍发入中军劳役,不但撕破脸把那些老北军有关的人狠狠给治了一回。还挟事态以治下不力降职裁撤了数员官将,又从各军抽人补了缺额,把北军那些内六营最后一点可以抱成团的势力,给连根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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