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好容易河西规复了,封断的商道也将势必重开了,这些西番胡货后头的那些公卿人家可都是在翘首以待啊。”
“河西行台还要继续行上一些日子,虽然吐蕃人还未肃清。。那些大行会商馆,却是迫不及待的已经把人手差遣过去了。这军票算什么,不过是个示好的姿态而已。。”
他有些了然了,与别朝不同,自开元天子以后,唐代就不禁官人经商,因此作为一个京官和御史,光靠死读圣贤书和能说会辨善于挑错是不够,也要有基本经济时务的概念,不然光靠俸钱禄米什么的,吃饱是没问题,但是维持基本的体面就难了。
话说到这里,他多少已经有了点腹案,作为新科御史的头道奏名,对于将来的仕途生涯和在官场中的定位,是相当关键的。
伏远城中,火光冲天,哪怕是大白天隔的老远也依稀可见,土围的外郭城内娘氏部族和倾向马向的军队,和那些发动政变占据内城宗贵部署的血战,让这座青海雄城,变成了人间炼狱。
失去主心骨和对未来的恐慌,让这些军队陷入一种歇斯底里,不死不休的狂热中,
而城外的众多番号和部帐,也陷入一片混'乱'中,当扎达路恭一行侥幸冲过艰险的山道,回到大非川的时候,见到是
“打出旗号。。告诉这片土地上的所有臣民,我们的赞普,已经回来了。。”
砍杀驱散了好几只不明身份的部族,来意不善的试探后,他望了眼被护在众人之中的,断然下令道。
数百里之外,吐蕃北路的剩余军队,也在高耸山谷中士气低'迷'的跋涉着,失去了大部分辎重和缴获后,只剩下回到家园的渴望,在支撑着他们。
连总大将尚息东赞,也不得不下马步行,但相比那些被堵在石堡城下的众多吐蕃军队,他们无疑是幸运的。
自从被回纥人截击后,这支人马改向绝尘向北,打算从吐蕃控制的黎域诸国借道回国,因此再没有遇到像样的敌人,脸追兵也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反而从沿途杀掠了几个中小规模藩部,获得一定的补充,顺便给那些不知好歹试图跑过来捡便宜的回纥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过了啧子口,就是黎域的地界了。。”
看着高耸的山峡万仞,尚息东赞拄着战剑,对着那些满脸憔悴和疲惫的部众,高声鼓励到,甜美的瓜果和肥美的牛羊,温暖而舒适的毡帐,就在眼前了。
在他的吆喝声中,先头的人马已经转过了山口,平缓的谷底中水草纵横,只有一座毫不起眼的土垒小城寨,孤零零的出现在他们眼前,这个消息像是浪花一样,在这支军队中重新泛出巨大的活力,拔着沉重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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