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笔稳定的进项后,或许可以可以将粮食加工项目进一步横向和纵向拓展,做成各种高低端的便携食品,古人出行的食物需要,还是蛮大的一个市场。
此外还引申出,关于整顿军屯庄附近野市和小市的报告,以及朝廷内部要求制定新五谷作物产量比价的问题,
按照传统的比价,同样是朝廷征收粮食作物,稻贵于麦,(小)麦又贵于稞(大麦),稞又贵于莜麦(燕麦),莜麦又贵于粟(小米),粟又贵于黍(黄米),木稷(高粱)比如纳课上,斗大米=5斗粟,自古沿袭波动变化有限,但自从出现新五谷后,关于粮食作物的兑换比价,就比较混乱了。
按亩征收谷物的地税,上田每亩二十或一斗栗,田十五钱或八升栗,下田十或五升,拓荒田三年两升的标准征收。边屯军田,又有相应的减免。
关内肥殷之地,一亩上田以最好的年成出麦,最多不过四石有余,而一亩薯豆,可出**石,目前市价斗谷(没脱壳的作物都称谷)二十五钱,斗米(脱壳的稻麦)三十二钱,而生收的豆薯斗价十钱,粗脱皮的薯豆则斗价十五钱。
其玉米价高于红薯,具有糖分的红薯又高于土豆,土豆又高于芋类,芋又高于大豆之属,(一斗官斗约等于后市的8.4市斤)。
因此以低投入高产量的新五谷,无论是折钱还是纳物,缴纳朝廷赋税的成本,远要比那些传统作物低得多,所谓军屯户经过国赋、军收、备公后“倍收半纳,犹有余粮”。
因此也在成产出和收入的巨大反差,很多人纷纷改种新五谷为主业,并在军屯庄为核心的主要产区,形成自的粮食交易市场,将自己种出来的麦粟以差价换成红薯、土豆,给地方官府税赋征收和换算造成不小的麻烦。
此外由于军屯庄的低级商品流出,也造成附近家庭手工业的几乎灭绝,那些乡人现自己辛辛苦苦手纺的土布,市售所得无几也少人问津,于是开始改弦更张,转向军屯庄售贩苎麻、丝涤等农产品原料,更有业余或是职业的行脚商人自到更远乡村去,收购这些原料转售军屯庄获取差价之利。
而这些小市、野市又涉及到军屯庄的部分所有权和管辖,让对方官府的税吏不敢轻易介入,贸然闯入被打的半死的事例已经有好几起,这也造成附近乡人趋之若鹜入市,一些罪犯和逃人,也隐匿其,变成地方治理的一大心病云云。
此外就是偶尔集体上门拜访为名的,求官活动。
“朝廷有意派遣通商使臣前往黠戛斯部。。有谁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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