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在玩一个格局极大的游戏,而苍穹之下的大地和海洋,只是我游乐的场景而已
只要我一句语言,一个动作,就有无数的民族和军队,在冥冥中某种意志的驱驰下,刀兵相向,攻杀屠戮,焚城掠地,陷入到无止尽的杀戮和征战中去。
我又像是在玩帝国全战或是文明系列,宏伟的版图和广袤的城池,无数的金钱和物产,无尽的资源随着不断延伸的道路和带来特殊产出或是效果加成的建筑,流动汇聚成无形而可怕的力量,源源不断诞生的将领和士兵所组成的军队,披甲执矛高举着各'色'旗帜,随着我的意志像是无形之手投放的兵棋一般,频频的出现在人类和文明可能踏足的每一个角落,带来死亡杀戮以及征服。
无数鲜活灵动的生命,一个个曾经辉煌或是正在走向辉煌,或是充满无限潜力和前景,乃至正在萌芽的文明特征,变成被抹杀掉的数字零。
然后大地变得更加清晰,更像是一张古代的全国地图
地图上的标识,已经延伸出传统大唐版图的范畴,南方的安南大部分已经变成直辖的州县,从后市的东南亚,中南半岛到南印度沿海海上的诸国之间,都密密麻麻的'插'上代表藩属,或是由大唐直接经营开拓的据点城港。
向北,则是深入草原的沿河堡垒锁链,在这些锁链中蓄养着众多被暂时驯服的游牧民族,他们的技艺和来自中原的商业结合在一起后,众多出产资源或是手工业汇集的聚居点城镇,如雨后春笋般正在兴起。
向东,契丹发源和崛起的土地上,已经换过了好几茬民族的成分,残缺掉大半的渤海的版图,正在由大量内陆移民开拓成全新的军州和边县,代表东海贸易圈的点线密密匝匝的越过库页岛的冰洋,一直盘绕到极北的勘察加半岛。。距离白令海峡对岸的阿拉斯加,似乎也是地图上咫尺的距离。
从黄海到东海到南海的漫长海面上,从极北的流鬼、窟说(库页岛)到极南的琉球、夷州,从陆地的新罗到海上的***,那些星罗棋布的藩属国家,通过朝贡体系和商贸渗透的经济控制,已经变成从属大陆的产品倾销和抽取资源的,直接或是间接的经济殖民地。
西南,那个曾经强横无匹的南荒霸主,蒙舍之国,已经是过眼云烟,在它倒下的残骸和废墟上,是不断扩大的南平都督府,盛产奴隶和贵金属矿藏的富饶之地,彩云之南。
南诏北边的高原上,吐蕃的残余势力被赶进崇山峻岭之间苟延残喘,逻些川代表的平原谷底,现在是众多大唐藩属部众定期寇略的乐园,一条粗大的商路绕环过西海后贯穿整个青唐,直'插'西域,将沿途的矿藏和物产,通过西域大唐之间的商旅,迅速变成流通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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