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终的结果,
他现在只能垂头丧气的站在俘虏的队列里,和自己陌生或是熟悉的战友一起,被绑成一串,由那些东方游牧骑兵拖搡着,不由自主的行进着。
不管你是骑兵还是步兵,军官还是士兵,身上稍微值钱的东西,连同甲片衣物,都被这些游牧崽子给扒走了,剩下个光膀子和,好在是夏天,不用担心给冻死。
但是绵绵的细雨,还是让他们大多数人的脸色青白而瑟瑟发抖。
虽然,他们有令行禁止的严酷军阀和纪律,也有长期训练和服役,培养出来的军事素养和战斗技艺,某些老兵对武器的运用,就如同身体一部分条件反射般的自然和娴熟
但是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和战斗风格,同样是是多种多样,从北方里海边缘的泰伯里人,到南方巴克特里亚山区的吐火罗人,从远东河谷平原的费尔干那人,到索格底亚那的城邦联军,从游牧在中亚和北亚的马札尔人、葛逻禄人、突骑师人、黠戛斯人、遥远东方草原的回纥人,高地王朝的唐牦人。。。。。
甚至是伊朗地区的波斯人乃至两河流域的本土穆斯林,他们同样在为赛里斯人作战,许多人甚至可以确定是来自前阿拔斯王朝的军队,简单的改换了旗号之后,又穿着原本的铠甲和战袍,挥使着自己熟悉的武器,继续与这些来自西方的侵略者战斗。
坚持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所在的侧应中队,甚至连真正的赛里斯人的面都没照上,就已经被击溃了。失去掩护又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的重步兵,就像是一个个笨拙的木桩一样,背靠背住着盾牌,由那些游牧骑兵奔驰戏耍着直到精疲力竭,然后用套索恋人到武器,一起拉倒在地上。
四散的军团步兵,在残存军官和老士官的怒骂和激励下,重新聚集起来,按照操条排成短距离突击队形,试图挽救这些受困的重步兵。
最后,迎面冲过来的索格底亚那(河中)骑兵列阵,给他们留下了噩梦一般的回忆,也粉碎了他们的努力。
这些出身当地中小贵族或是殷实有产阶层的骑兵,人和战马都拥有相当不错的防护,除非被标枪正面打中,否则很难让这些骑士落马,而他们同样善用轻重兵器和弓箭,灵活运用小集群的突击作战或是迂回突破。
作为他们独树一帜的标志,就是喜欢用各种颜色的缀带,装饰在马鞍和大氅后面,然后奔驰冲刺起来,迎风舞动如同漂浮在骑兵身后的云彩一般。
这些缀带的来源,都是那些被击败和杀死的敌人手中,所抢得的军旗上,剪裁下来的,这也是赛里斯人统帅,充分肯定了他们的战斗力后,特许给与彰显与众不同之处的某种荣耀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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