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岸边的浅滩上,冰凉的河水被一个个石滩分割之后,自然而然的沉淀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洼,然后通过引水渠,灌溉这种植园里的作物,或是变成别墅里的生活供水。
于是在风尘仆仆的军队抵达之后,这里就变成天然的洗浴场,满是光膊赤精的人体,在其中惬意的沉浮着。
当蓄力他统治者伊塔的使者。带着数百名奴仆和成群牲畜,及其驮载的礼物和慰劳品,前来交涉和询问这些征服者的来意时,见到的就是这么的一幕。
同一个时间,叙利亚沙漠北部边缘的另一个地点,古老的帕拉米拉城,也迎来了一只武装到牙齿的军队和浩浩荡荡穿过沙漠的车队。
作为历史上,曾为叙利亚与两河平原之间的贸易中心和古代沙漠王国都城,帕拉米尔的名字。在公元前19世纪就出现在卡帕多西亚的泥版上了。
同样这也是一座几经变迁的古老城市,据传最早的建造者是所罗门王,属于所罗门王国的边境堡垒。然后在公元前成为波斯帝国的属地,在塞琉古王朝灭亡之后,建立起自己的地方政权,史称帕拉米拉王国。
公元一世纪以后一直是罗马帝国的附庸,在波斯萨珊兴起后,又作为波斯帝国的附属城邦,参与到对罗马的战争中去,最终因为出尔反尔的投机行为。被愤怒的奥勒良皇帝抢劫一空后,彻底焚毁。
最后一代女王被俘获到罗马,戴着金锁在凯旋式上游街之后,死在罗马人的监狱中。
因此,古罗马分裂出来的拜占庭人,继承了这处边境堡垒之后,用不断增筑的高墙壁垒,继续统治了三个世纪。直到七世纪阿拉伯人的崛起,而不可避免的随着叙利亚行省的诸多城市,一同沦陷在沙漠骑兵的狂潮之中。
虽然在历史上多次被摧毁,但是作为商业枢纽的地理位置,让它总是很容易就恢复旧观,埋没在沙丘中的宫殿群,凯旋门,剧场,方塔、墓地壁垒等,显示着历代统治者所留下的痕迹。
其中的建筑大多既有古希腊、古罗马恢宏大气的风格,又有叙利亚本地传统和波斯文化的神秘与华丽。
其中最壮观的是,贯穿城市东西的1.2公里长的柱廊街,它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2世纪到3世纪王国时期,光是柱子之间的路面就宽达11米,两侧另有6米宽的辅道,全部用石块铺成。这在建材稀缺的沙漠地区,算是相当奢侈的大型工程。
阿拉伯人按照自己的习惯和喜好,拆除了拜占庭式的城墙之后,当地商旅又在水源和树丛周围,重建起一圈低矮的土围。
待到我和我的部下,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是满地狼藉,空荡荡的一片死城。
临时逃走的当地居民,可以带走财产和牲畜,但是作为天然的水源和绿洲,却是没法搬走。于是低矮的林荫中,被一个个骑兵的营帐和马厩,所充斥着。
名为帕拉米尔的绿洲棕榈树丛中,战地的服务营地,几只长矛和帆布支承起,一处三面漏风的临时饭馆,
大肉汤饼,切丝的饼条和浓煮的肉羹浇头,炖菜汤,简单实惠又美味。一叠子手撕饼子,一勺子羹汁浇头,无限量自取的汤底,仅仅一枚五十文大通宝,或是两枚陈色杂驳的迪尔汗,就可以油水十足的饱餐一顿。
架子上烤着古今中外皆大同小异的全羊,焦黄流油的羊肉也被削曲了大半,露出一根根雪白的肋排。
新鲜采摘的油橄榄、饱满的椰枣和肥瘦相间的肉块烩在一起,冒出香甜醇厚的气味,
椰枣叶遮盖的树荫下,我仰躺在凉椅上,
惬意的抚摸着披散在膝盖上,伊利亚的银色发丝,享受这她例行的口舌服侍,用嚼烂的冰块帮我消肿,一边由尉迟瑶用沾着薄荷味的冰凉清水仔细搽试全身,直到我腋下和体表的温度变得差不多。
然后解开紧束的紫色蕾花的胸围,释放出堆雪欺霜的浑圆颤颤,将羔羊和骆驼脊背提炼的花卉精油,倒满颤颤巍巍的上身涂抹均匀,然后紧贴的抱住我,开始在那些被太阳暴晒发红的部位,进行贴身的推拿。
“为什么会是耶路撒冷呢,”
穿着银白甲片的戎装,一边剥着饱满的石榴子实,然后用纱布挤汁到我嘴中的小慕容,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也是大多数人的疑问,只是我一贯的表现,让他们习惯性的附从,并且认为具有深意云云。
“想看看地中海和死海,顺便完成一个心愿而已。。”
伊利亚被一种突然弹起来的东西拍打在嘴角,轻轻娇吟了一声
“只是一个心愿?。。”
小慕容已经卸掉下衫和裙甲,紧紧的套在我身上,开始用身体内部的动作逼问到
“嗯,某个未完结的心愿,以及自古以来的理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