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知道,大概是与母后有关。 ”秦风理解柳惜玉地惊愕,因为他到现在想起与那素衣女子相斗之时,令人费解的情况,加之柳惜玉与他说先天之境乃是武道的巅峰,可是他这“巅峰”却被人一掌解决了,虽然现在莫名其妙地没死,但全身经脉尽碎。 一身武功尽废。 如今便是动上一动,全身就疼痛难忍。
秦风把昨晚上的场景和柳惜玉讲了出来。 当然,在太后流着泪让他逃跑时说的话自是没讲出来,结果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的柳惜玉对这两人无任何概念,“难道是。 。 。 ”柳惜玉面色凝重地瞟了床上地太后一眼。
“不是她。 ”在柳惜玉的眼中,秦风的神情非常笃定。
柳惜玉收回目光,抬头看着秦风道:“便是武功再厉害的高手,也难进得皇宫来吧。 ”
“你说得不错,”秦风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想躲过守卫的禁卫军与御林军,除非他能生出翅膀从高空中飞来,否则任他武功如何厉害,休想杀破一千五百禁卫军与八百御林军进得宫来。 可是若守卫皇宫的禁卫军与御林军中有人故意放行呢?”
“难道是其中有内奸了?”柳惜玉本是猜测,但如今听得秦风如此肯定,结论显然定了下来,先前秦风诛三族的处罚便是让她想到此处,但因她也只是猜测,还是认为皇上以朋党之争处罚他们,如今看来正是因为皇上早就断定如此了。
与刺杀皇上的人一党,便是谋逆之罪,虽不是主谋,但诛杀是逃不掉的。 这些都是在暗中行事,可是若牵连过多,杀戮过多,难保不会被暴露出去,届时民间多少会给秦风扣上暴君的名头。
秦风道:“那个绿姬朕曾与你说过,太后把她给朕用时,由她支配着一个秘密组织,这秘密组织是这次朕把刘清打垮地最重要帮手,她与太后地关系有些费解,而且朕丝毫不怀疑那秘密组织在禁卫军与御林军中插入了耳目,虽然这些结论还要待太后醒来才会揭晓,朕如今根本就没有人用在调查下臣方面。 ”
“若真是如此,这般逆臣贼子,确实该杀。 ”柳惜玉如今的态度异常决绝。
“虽然朕只是猜测,但这其中地理由却是建于铮铮的事实上。 如果那些潜入皇宫的贼子真是只依靠其武功,而强大的禁卫军与御林军竟然没有发现这些贼子,那朕还要他们何用。 ”秦风态度更加强硬,“朕已经等不及了,为免夜长梦多,朕只有行此一招了。 朕如今所要做的便是把清洗做得彻底,不管花多少时间,不管牵连多少人,朕需要完全的干净。 三番两次地便有人潜进来,朕的皇宫何时变成菜园子了。 ”秦风咬牙切齿地说道最后,差点怒吼出来。
柳惜玉看着秦风狠辣的眼神,思及适才的秦风的态度,也不敢再去说其他,况且关乎到皇上的安危与颜面,她也不想在去说其他。
这时一把轻声的呻吟响起,在寂静的房中,武功全失的秦风也听得清清楚楚,抬头往床上看去,便见得太后望向这边,“皇上,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 。 ”
太后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急促地念叨着,拖着受伤的身子下床来,柳惜玉忙扶着秦风上前,抱着摇摇欲坠的太后,太后拧身挣脱柳惜玉的双臂,一把抱住秦风,把头死死地贴着秦风的锁骨,口中念道:“太好了,太好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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