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蛮皇上说,老臣就一个孙女一个孙子,那孙子优柔寡断,老臣没抱很大希望,对这个孙女则是从小便疼爱得紧,适才老臣也和她好好说了,在皇上身边认真为皇上打算,把以前的矫情要抛弃了,老臣是与她这样说了,自己倒是记起那些年在军旅中的生活。老臣虽已年过古稀,也把不能踏平匈奴当作人生一大憾事,但从没忘记过德宗皇帝与先帝的恩情。这些年来,老臣本来是对军中之事不加评说,这次皇上亲自问起了,老臣就直说吧。”
“齐将军但说无妨,朕洗耳恭听。”秦风笑得很灿烂,这个昔日的大将军总算是肯出口谈军队之中的事了,他自己把的观点说出来,然后自己再加推进一下,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弄了吧。
其他方面,齐渊或许很不起眼,可是对军队的认知,完全与他的直肠子联系不到一块去,只见他款款而谈:“十五年前,先帝实行军制改革,把兵力分散下去,在全国各地镇守,这样一来,减少了带兵过多,拥兵而重,两军之间太过深交的可能,化整为零的做法也使指挥起来也更加的灵活,避免了尾大不掉的尴尬。
“表面上看,皇上掌控是烦琐了一些,但实际上,十几路和几路本质上没多大区别,除非是对外用兵,其他时间可以分别调动,更加明显的指派任务,而且军队与军队分开太远,很多两军和营时的发生的诸多碰撞也减少,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这样看来,似乎确实有很大的好处。
“可是又忽略了很多事宜,比如集合调配,强大的外敌来犯,若是需要大部分的兵力去战斗,不可避免拉长了前期的战线,耗时耗力。又比如多半以上的兵力是在边疆,还有少部分的兵力在国内省份,这些驻扎内省的兵力看上去确实可以做为镇守一方的助力,避免强盗匪寇横行,但当地衙门对他们也不好管理,而且先皇规定,驻扎兵士饷粮中的五成从当地赋税中扣除,这些弯道之中,肯定不会明清如水,如此等等。
“先皇在位之时,还能控制各路兵马,可是先皇驾崩,军中就乱套了,那大将军刘明打着收服蛮荒的期号,强行让镇守云南的四万守军并入他麾下,镇西将军夏烈之竟然将军营往东北方向移十里,古玄道对兵部的调令也再三借口推诿。
“如此一来,何异于藐视皇上,而如今,因为各将领不同的心思把兵权弄得已经四分五裂了,若非有秣兵,哼,这些人就怕要翻了天去了。对于大秦兵马方面,老臣想说的就是这些,皇上务必要考虑如何收回权利,否则外乱一起,内乱也会到来,到时我大秦社稷就不稳了啊。”
齐渊最后几句话一说完,阮学文吓得脸色都变了,这些话是能在皇上面前明着说的吗,想不到他修养了几十年还是这样直脑筋。阮学文知晓现在自己在去接底也不会有用,可是低头半晌不见皇上发怒,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到皇上皱眉正陷入沉思,自己心中的疑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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