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是因为瑶儿了?”安清瑶有些自责,早知道就不该跟皇后娘娘说舞雪斋的事情的。
沈清伊见安清瑶垂着头,有些怏怏的,便道:“你也不必忧心,本宫听雨莲跟木槿说了,阻挡在舞雪斋门外的都是壮汉,虽说也都是平民百姓,但你想一想那些个壮劳力不在田里劳作,不在外务工,怎么会有那个闲工夫去堵你的别院,这分明就是有心人安排的,故意要毁了你的名声!”
雨莲也在旁添油加醋道:“就是说呢,那些个理由更是牵强,什么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竟然还闹闹哄哄的要浸猪笼,郡主你是偷人了,还是怀了孩子了?连个男主都没有,说这些事儿,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平民老百姓敢将郡主娘娘浸猪笼,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胆子!”
安清瑶有些无奈,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沈清伊心中愈发气恼,若不是因为自己,因为慕昊,安清瑶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没影儿的事情,他们都能闹成这样,若是本宫没有半点儿反应,他们岂不是愈发胡来,这次是你,下次他们还不得将慕昊的坟扒了!”
“那怎么能成!”安清瑶一听这话便急了,登时站起身来,发上的鎏银嵌蓝宝石流苏步摇晃动不已,“死者为大,他们怎么敢!”
“若是你一味躲避,谁也说不好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本宫这么做,也是要给他们个警醒,让他们忌惮着些!”沈清伊拉了安清瑶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
安清瑶这个时候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沈清伊说的,也许当真会出现,她一味的躲着,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沈清伊最喜欢安清瑶这一点,并不是个顽固的,能点通透就好。
暖阁内静了下来,沈清伊又放了个小金橘在嘴里,咽下后,道:“你在宫里住些日子吧!若是可以,最好能住到本宫生产,本宫身边也每个人说说话,怪闷得慌。”
安清瑶知道,这是沈清伊要保护她,生怕她自己一个人在舞雪斋出什么事情,安清瑶也担心自己在外面万一有个什么会惊了沈清伊的龙胎,当下也就应了。
眼见沈清伊依旧蛾眉轻蹙的模样,安清瑶轻声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情不妥当?为何娘娘依旧眉头深锁?”
沈清伊也不瞒她,转动着小袄上的一颗小指大的珍珠道:“本宫总觉得不安,若是这些事情牵连出的是雪妃或是其他高位妃嫔也就罢了,可偏偏一个是华贵人,一个是魏才人,两个人平日里虽有些小差错,但也不至于让本宫动手惩罚,一个是礼部侍郎,一个是京畿处统领,两个人八竿子也打不着,跟镇国公府说不上有牵连,跟辅国公府也说不上有牵连,可若说这两个人背后没有人,本宫实在是不相信,只是现在也想不出这个推波助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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