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任由麼麼们粗鲁地拽下她身上的一切首饰、华衣,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紧身亵衣和短短的小裤子。
乌坦国也好,菏泽国也好,都不是什么民风开放的国度。
钱宝儿这样的穿着,胳膊、肩膀,以及大腿以下小麦色的皮肤全都暴露在阳光中,还有那并不纤细的腰。这种尺度的腰绝不是美丽的象征,而现在,这腰腹和肚脐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更让钱宝儿难堪的是那亵衣边缘延伸出来的黑色斑纹。这是钱宝儿最大的缺陷,也是她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
一块大大的黑色胎记从她的左胸一直延伸到锁骨。这胎记犹如乌云遮盖了女性的骄傲,给钱宝儿带来莫大痛哭。
她不会忘记。大婚次日,一觉醒来,乔恒看到这黑斑时那副厌恶惊恐的表情。
大婚晚上,乔恒一上床就吹灭了灯。结果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了床。就在房间里,当着她的面,大吐特吐,好像吃到了苍蝇。
事后,他解释说是晚上喝酒喝多了,胃里不舒服。他发誓说她这胎记,他谁也不告诉。就他们俩人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如今,这让钱宝儿难以启齿的丑就这么张扬地从亵衣边缘攀爬出来。周围的人,林美娇也好,宫女麼麼也好,太监也好,守卫在一旁保护施法安全的侍卫们也好,没有人表现出惊奇。
这已不是秘密。他们都知道,钱宝儿不仅容貌一般,而且在女人骄傲的山峰上有难看的黑斑,把皇上恶心到连隔夜的饭都呕吐出来。
见大家有意无意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钱宝儿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她责备地看了乔恒一眼。用目光质问他。他发过誓,不说的?
心一点点地破碎。钱宝儿怀疑着,爱上他,是不是错了?
好像被拾掇干净了的牺牲,钱宝儿被四个宫女抬着手脚,架上了冰冷的黑色云理石铺成的砧板一样的施法台。
不知是真的施法需要,还是故意的。宫女将钱宝儿抬上施法台的时候,故意将她的双腿大开,再用白绫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台子的两角。
非要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吗?钱宝儿不问,心里却明白了几分。
四名宫女在将钱宝儿的身子、双手绑好固定在施法台上的,有意无意地将她的亵衣往下拉了拉。钱宝儿骄傲山峰的大半被暴露出来。难看的黑斑大部分也跟着暴露了出来。
黑斑形状怪异,犹如地狱的恶魔张牙舞爪,狰狞而可怖。
周围的人各个眼睛里都写着惊叹号,继而便是鄙夷和嘲笑。乔恒更是将脸微微别开,不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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