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芪州,经济命脉,富甲一方。\./手\./机\./版\./无\./错\./首\./发~~只要你的目的对得起天下人,手段经得起律法管束,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拦你路。”他没有挑明了说,但凤凌懂了其中意思,当场心惊,也是意外中的不意外。
他的意思是让她去芪州,对芪州的有钱人下手啊,还真敢想的!先前就怀疑自己可能会去派到渭州去,没想到是芪州,还是以这样的借口。
知道没法拒绝,但对这事她有自己的考虑,觉得不妥:“现在还不是时候,皇城作为第一个试点,这才刚开始。况且我若去了芪州,山高皇帝远,与朝廷各部的联系会变得艰难。”
澜月说:“皇城这块我会寻人负责,这些你不需要管,既然你已经将条令细则完善补充了,户部和刑部会根据你的想法公布施行下去,后续的问题会有专门人传信,你只需准备一件事,三日后启程去芪州。”
想得面面俱到的,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得不情愿认下:“是。”
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的,奈何对方不是个能交心的人,许多事只能沉在心里。说完后凤凌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开口对他说:“其实你不用刻意避开我,自你让我负责土地新政开始,我便没多少机会能见着你了,可不管不管是厌还是淡,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确告诉我,这样,我还能收一收自己的心,不付诸东流,也不在你眼前晃悠,碍你眼。”
她说完后,不出所料地没有得到回音,她就走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有些转变,原先为了接近他复仇,可以死皮赖脸出卖自己,可现在经历那么多,手中有了相对的权利,背后的陈家暗中支持,不是孤身一人,仿佛有了些底气。这半年来她已经对他做了很多了,他的确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态度,接下来,她不打算再这么继续当小白脸下去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殿内。
无祁竖耳静听外面的动静,确认人的确走了后,再看一直盯着那戒指看的澜月,独自叹气。也不知这位最近是怎么了,自从陈凌出现,他就越来越不对劲,后来都以为两人能修成正果了,结果现在这位又自闭了,成天除了处理那政务就是盯着那旧物看,没有一点人的情绪。
“陛下,该吃药了。”他发挥着日常监督病人的角色职责。
药瓶里倒出一颗棕褐色丸子,放置在小碟子上,配合温水呈到澜月面前。澜月扫了眼后皱眉不悦,“再倒。”
无祁就藏了瓶子不肯:“陛下,您近日吃药不但频繁,还量不少。这也不见好的,是药三分毒,您还是克制一些吧。”
澜月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异,原先只是偶尔因情绪波动或劳累而复发,可最近的头疼症状反反复复毫无规律,有时候分明没有那么疼痛难忍,却还是控制不住吃了药。
无祁在一旁说:“臣在想,其实这病虽暂时没有根治的法子,但也不是不能控制。原先那日陈凌在陛下就没吃药挺过来了,隔日一早精神也不错…”.
“无祁!”
一声冷喝让无祁瞬间闭嘴了,心想这陈凌怎么就成不能说的词了?下次可要悠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