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还去色诱?虽然这新身体长得还可以,但还没到可以当祸国妖妃的程度。
只剩下最后一种,科举。
然科举流程周期太长,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这一套流程下来没个三五年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万一哪个考试通过不了,那只能在一道关卡上死磕。倒还不如找关系买个官来得省力。
但偏偏这几年男皇大力整顿买卖官吏贪污**现象,如今对这方面打得很严,一不小心就会吃牢饭。
思来想去,目前未有可行方向,凤凌想不出来还被风吹得头疼,便关窗睡下。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放弃。
……
皇城最大的建筑群,皇宫。
主宫寝殿之下,灯火通明,房门口站着四五个侍从,时不时打哈欠,又被定时经过巡逻的带刀侍卫给惊醒。
宽敞精致的房里,站在一旁候着的男官终是忍不住提醒案前沉浸公务的男子,“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还未用晚膳,不如就此歇息,明日再处理可好?”
案前执笔的澜月闻言抬头,通过敞开的窗户往外看,已经一片漆黑。
“天黑了啊。”他喃喃道,终是放下手中的文书,扶着桌子站起来,坐久了腿脚血液不流通,有些无力。
男官很有眼色急忙上去扶他。澜月摆手拒绝,自己走到偏房暖塌坐下,男官递上热茶,试探问:“陛下可要传膳?”
“嗯。”澜月抿着茶冷淡回应。
男官俯身下去通传,饭菜一直都是热着准备的,很快就有侍从一样样端上来,但样数不多,不超过四个菜。
男皇不喜奢侈浪费,便以身作则定了规矩,凡非宴席,不足两人同食均不得超过四菜一汤,节省下来不少的开支。
突然一个侍从被拌了一下,顺着力道往前扑出两米,撞击到一旁的储物架上,手中的汤脱手而出,在架上碰了个几瓣,汤水撒了一地,以及架中的几个摆件。
看到被脏污的摆件,在场的人均停止了呼吸,一片压抑。
澜月听到动静视线转向那处,目光飘过架上后猛地变了脸色,站起来三两步来到架前,死死盯着一副弓看。
弓是旧款,且做工不怎么精细,但保存得完好,如今却被染上污渍。
闯祸的侍从脑子一片空白,如临大敌,反应过来后爬起来就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饶命,奴不是有意的,求陛下饶了奴一命!”
澜月深深看了一眼弓,沉着脸转过身看他,眼中冰寒刺骨:“五十杖,重重的打。”
他一字一字说,对匍匐脚下的人求饶充耳不闻。
男官心里叹气,想求个情,又不知想到什么,没说出口,叫来外面的侍卫将人拖走执行。
“陛下!――”
侍从想扒澜月裤管挣扎求饶,被进来的侍卫强行拖离,一阵的嚎叫。
“慢着。”
清冷声传来。
侍卫停下动作恭敬待命,澜月闭了闭眼,情绪回归一些,紧握的拳头松开,再开口已经恢复平淡:“留一条命。”
侍卫:“是。”
闯祸的侍从猛然脱力,露出一抹苦笑,释然被拖走,因为命保住了。
男官看跪在地上的其余人,便恨铁不成钢骂:“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