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这样有用吗?如果三域同时发难的话,那...”宫三娘欲言又止地开口说道。
不过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是清楚,那就是你漠北人员分布那么的四散,其他三域在大战前夕先清扫小喽啰,那又该如何是好。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今天梁洛施的话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并没有非常直观的回答。
“可是我们不能输。”宫三娘孩子般的开口,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话却是在理。
“自然,你放心吧,我漠北一支决计不会是第一个倒下的宗派。”梁洛施说着转身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象。
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为何,今日的天气似乎已经有了丝丝的暖意。
他就这样站在窗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既然将何首乌送达,你就应该知我心才是。”梁洛施轻声的碎碎念着,如果不是走近了刻意去听,恐怕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这宫三娘可不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忍不住轻声唤道,“楼主。”
只瞧得梁洛施转过了身,双眼定定地瞧着她,直到后者的脸色而有些些许羞赧,忍不住的低下了头。
这梁洛施才开口说道,“过段时间会有一个人来找我,你记得好好照顾。”
“不知是男是女?”宫三娘又恢复了以往的姿态,摆动着腰肢,很是妩媚的开口。
后者也是习以为常,只是轻轻的一笑,“到时你自然会明了。”
“对了,还有,此事务必要谨慎,切莫让那么不相干的闲杂人等看见。”或许还是不放心,他又叮嘱了一句。
宫三娘尽管心中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够让自己的这位楼主这般视若珍宝的对待,看着满前的男子,她相信这来人必当是一个女子才是,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自然,如果有外人知晓,杀了便是。”不曾想这宫三娘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这话里杀伐果决的雷厉风行却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
也是,尽管聚贤楼明面上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酒楼,可是背地里却是参与江湖党争的一方势力,不得不让人小觑。
再加上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乱世中活下来的人,这一份思维和魄力自然就要远胜于常人几多。
“近来我们也要低调些才是,殊知特别时期,当特别对待。”梁洛施很是小心的开口。
“是。”后者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事关重大,只是嘴上不说,可是心中却也是腹诽不已,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小心了。
“你快下去安排吧。”梁洛施摆摆手,便打发了她。
下一刻,宫三娘就扭动着腰肢,一步步地出了门槛。
其实,梁洛施可能早就已经做出了决定,诚然如他所说,否则他也不必不万里,亲自送上千年何首乌,这足以看出他对这整件事情的看重。
塞外四域几乎已经下了决定的同时,与此同时,南楚,久不见经传的诸葛世家,天元--鬼谷派,这两个宗派此时却也实在暗暗较真。
只是相比起这两个当代的大宗派,那鲁班神斧自然已经被淡忘,而那不知何起,隐于何处,意欲何为的老者和女子,此时在一座深山中,显然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乱世,准备“奉献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