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悲哀。”
在同行里,朱飞越已经算很客气,很谦卑了,换成别人,暗地里随便下个咒,那男的这会已经死透了。
至于阴险峰,更不可能和虫子计较什么,脸色始终平静。
绘画颜料,基本都是固体的,可安检过的依旧曲折,好不容易上了飞机,更搞笑的事来了,收拾好行李,我们仨坐一排,这时来一空姐,小声对阴险峰说:
“先生,现在是淡季,我们免费把您升到头等舱,您看可以吗?”
“可以。”阴险峰站起身,直接和空姐走了。
给我和朱飞越直接看傻了,惊的半天合不拢嘴,只能说,现实里有些事,真特么是荒谬到,里都写不出来。
看脸的时代,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阴险峰把我俩丢在经济舱,自个去头等舱享福了。
好在这会真是淡季,机舱里没多点人,坐的也宽敞,飞机升空后,我对朱飞越说:“你敢信?我活这么大,第一次离开东北。”
朱飞越对我说:“你敢信?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坐飞机。”
我说在飞机上,吃喝是免费的,朱飞越眼睛直冒光,冲空姐招呼道:“服务员,来两瓶冰镇哈啤,四十串烤腰子!再来两碗大米饭,有蒜没,来一头。”
我听的心有些疼,朱飞越陪我的这段日子,罪没少受,福却从来没享过,我说:“朱哥,到了成都,我一定把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几个小时后,我们三空着肚子下了飞机,出机场拦了辆车,先去吃饭。
从零下来到零上,成都十几度的气温,有些湿热,我一时有点不太适应。
我寻思了下,按点菜的吃法,这两尊神仙,我怕是供不起,不如直接安排自助。
我跟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带我们找家好点的自助餐。”
半个小时过后,车开进市区,我们好奇地打量周围的建筑,楼宇,和哈市做比较。
进了家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我一打听,每位188,一咬牙,造吧!
吃饭的功夫,阴险峰告诉我们,他在头等舱,认识了一些有钱老板,男女都有,以阴险峰的谈吐,和对玄学的高深理解,谈笑间指点迷津,就给这些老板听的一愣一愣的,下飞机时,互相留了电话,空姐们还跟阴险峰合了影。
“想赚钱,光有蛮力是不行的,一些风水,命理方面的知识,你们也要学。”阴险峰翻着老式诺基亚手机,微笑道:
“比如我,这些老板,从某种程度来说,其实就是我的存钱罐,不用我联系,他们会主动给我送钱的。比如,刚才有个刚怀孕的女老板问我,她生男孩还是女孩?我该怎么回答她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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