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周围,在场的同行有十来号,大部分都围成圈,阴森森地盯着我,但也有个别几位,注视力并不在我身上,而是望着后方的道观,目光中透出深深的惊恐。
见妇女要跟我斗法,围观同行开始起哄:“别杀那么快,让他临死前,多吃点苦头。”
“对,时间有的是,慢慢折腾这崽子。”
有个年轻女的,身穿一件血淋淋的脏裙子,脸上涂着厚厚的粉,眉眼怨毒到了极致,尖着嗓子冲我叫道:“死后,他的魂归我!”
尖脸妇女阴笑地看着我:“小孩,你家长辈没告诉过你?出门在外,招子放亮点,硬出风头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我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花糖,胖的跟只熊一样,内心充满恐惧和愤怒:“哔哔完了就赶紧动手,你算哪根葱?还轮得到你教训我了?”
上前一步,我指着这些人,大声道:“就你们这些下三滥的狗篮子,真不是我吹,都不够我掐的,来,先上来十个跟我打!”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谁也没想到,罗刹境一重天的选手,居然能狂妄到这种地步,有人抠着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我表现的越狂妄,他们就越疑惑,对我的身份产生猜疑,越不敢一哄而上。
但这也说明,我内心很虚,平时打架时,咋呼声音越大的人,反而越胆小,真正下手狠的人,从来一声不吭。
远处传来小埋汰的鼓掌声:“李哥,你太帅了!”
阴险峰躲在远处的黑暗里,桀桀地笑着。
妇女愣了愣,薄薄的嘴唇咧开,语气不详道:“还打十个?当自己是叶问啊?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这妇女穿着紧身衣,造型像个女飞贼,她身上也没带啥家伙什,手一抖,骨节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双手合十,快速变换指决:
“禁术,蛇骨……”
我头皮一麻,冷汗顿时顺着后背流了下来,要知道,我既不会禁术,也没有阻挡禁术的法器,光靠身上这层棉花糖,哪能抵挡的住?
几乎在我打算后退的同时,最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只见妇女手势刚做完一半,她面前立刻出现一大团漆黑铁丝,它们死死缠在妇女手指,手腕上,逼的她手势硬生生停了下来。
朱飞越的画魂术!
眼看妇女双手被铁丝缠绕,施展不出禁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肯错过?身子如流星般冲上前,一拳朝她面门上砸来!
我冲她下了死手,根本不留丝毫余力,这一拳,卷着深红色的烈焰,就如同一块烧红的钢锭,以每小时八十公里的速度朝她砸来,只要砸中,任凭妇女道行再高,也将成为拳下亡魂!
妇女也不是等闲之辈,眼瞅着拳锋袭来,她狠狠挣脱开铁丝,左手微微一抬,五指聚拢,指尖竟然透着股阴森的蛇相,迎着我拳头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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