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这是第二个来要保护费的,要说唯一的区别,先前王苟那帮人唱黑脸,这闫宁是唱红脸的,乐呵呵的往那一站,软声软气的,一副好好跟你商量的样子,结果张口还是要钱。
话说这堂堂龙虎山,道家首屈一指的一号大门派,咋是这操性啊?
我问闫宁:“真特么搞笑,龙虎山不来管管你们这些垃圾吗?给你们这样欺负,人家有底子的人也吓跑了,这门派迟早完蛋。”
闫宁脸上堆着笑脸道:“你可真说对了,你,我,这杂役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是垃圾,蛆虫啊!真正有修行底子的人,直接就被外门收走了,哪可能往这来啊?”
“龙虎山会分出精力,管我们这些蛆虫和垃圾吗?当然不会了,在那些道爷眼里,我们就相当于苦役,能管吃管住,让我们沾点山上的仙气,就已经很不错了。”
闫宁背靠着墙,一条腿往后一蹬:“兄弟,我说难听点,你也别生气,咱们这帮人说白了,就是社会上最底层的,混不下去的渣子,跑这蹭吃蹭住,顺便捞些油水的,偏偏你说这鬼地方,人口流动还挺大的,都特么削尖了脑袋往进钻,修道修道,那玩意是谁想修,谁就能修的吗?”
“我有时候也寻思不明白,这些人脑子是让门夹了?还是咋了?城里的好日子不过,跑来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受罪,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的,进来了,先吃几顿暴揍,受了罪,花了钱,啥也没捞上,最后灰头土脸的回去了,你说何苦呢?”
闫宁眸子里冒出狡黠的光,看向我:“怎么样?我这边正缺人呢,瞧你还挺踏实的,要不以后跟着我混得了,弄来钱咱哥几个平分。”
“不过啊,第一次的规矩不能破,这一百块你还是得交……”
我端着洗脚水起身,来到院子里,闫宁跟在我后面,嘴里还在那哔哔呢,我瞅了眼院子里那帮人,一满盆脏脏的洗脚水,直接横泼出去。
这一下,就跟泼在滚烫的火炉子上一样,当场炸锅了,这帮篮子都是刚才揍我和虎哥的人,没一个是无辜的,给泼的满头满脸都是洗脚水,咒骂着,呼喊着冲过来要揍我。
我往门口一站,大声笑道:“老子有皮肤病,还有脚气,喝了老子的洗脚水,你们都等着被传染吧!”
人群愣了愣,纷纷恶心的翻舌头,吐口水,王苟直接气炸了,顾不得擦脸上的水,跑去抄铁锨:
“我特么不跟你皮肤发生接触,一样能弄死你!”
我说:“你来,换成我是你,我也忍不了,今天你们不把我头皮削掉一层,你们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拿家伙!弄死直接挖个坑埋了!”王苟尖叫了一嗓子,至少十来号人响应,纷纷抄着铁锨,钢管啥的,跟一群疯狗似的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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