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有订座位吗?”
刚走进大门,伙计便殷勤地迎了上来,陈安都点点头,”甲楼十七座雅室。”
伙计肃然起敬,甲楼二十座以内都是酒楼最豪华的房间,光订座费就要十两银子,不是一般人能订得起,这位爷外表粗犷,穿着也普通,看不出是有钱人啊!
他连忙躬身说:“就在二楼,客官潜跟我来。”
陈安邦跟着他来到二楼,来到一扇雕龙刻凤的门前,他使了个眼色,手下赏了伙计一锭银子,”就服侍在附近,不要让人靠近。”
伙计简直要晕例了,沉甸甸的一只大元宝,少说也有四五十两,他一个月才赚五两银子,直到陈安邦进门了,他才哀叹一声“财神爷啊!”
两名手下抱着胳膊往门口一站,谁也不准进去,伙计也不去迎客了,他就游荡在附近,见有人靠近十七座,他立刻上前去引走。
陈安邦走进屋,屋内有内外两间,只有里间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身旁放着一支麒麟飞天拐杖,他见陈安邦走进,也慢慢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了良久,陈安邦先说话了,他抱拳施一礼,“前辈就是皇甫百龄吗?”
十岁时曾见过一面,已经相隔四十年,记忆已如云烟般消逝,皇甫百龄也暗暗叹息,天凤和他同岁,若不病逝,现在也该五十岁了。
他也拱手还礼,“我是皇甫百龄,诸问阁下是安邦,还是定国?”
陈定国是陈安邦的兄弟,也是凤凰会的二当家,这次没有跟来陈安邦微微一笑……”,我是安邦,四十前在楚江码头,见过前辈一面,蒙前辈赐我玉佩,至今随身。”
他将一块晶莹碧绿的凤凰玉佩放在桌上,这也是他们见面的信物,事关重大,谁都不敢大意,皇甫百龄认出这块玉佩,他低声一叹,“晋安六勇士的后代,风采依旧。”
皇甫百龄这一辈的人,能说出晋安六勇士,天下只有八个人,除了晋安六勇士本身以外,还有就是京城的兰陵郡王和皇甫百龄,能说出这句话就是皇甫百龄的信物。
两人彻底相信了对方,都微微笑了起来,眼中露出一种极为亲切的神情,这是一种有着共同信仰的恃感交流。”
前辈请坐!”
陈安邦一摆手请皇甫百龄坐下,他又拎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歉然道:”接到老先生的信,我便立即赶来,本来父亲应该亲自前来,但他年事已高,经不起风浪了,所以由我代表父亲前来。”
“你父亲身体还好吧!”皇甫百龄问道。
“身体还好,就是十年前中风后便不能站立了,还有就是酒道士去世消息给他打击很大,自从酒道士去世后,他便开始考虑自己的后事,我们怎么劝,他就是不听。”
皇甫百龄摸了摸自已已经花白的头发,他低低叹息一声,“四十年前的晋安六勇士已经去世了两人,剩下四人皆年事已高,不知何时才能把他们的事迹昭示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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