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晋向太子深施一礼,诚惶诚恐道!”殿下对我们兄弟的恩德,无晋铭记于心,无晋须臾不敢忘记。”
皇甫恒注视着他半晌,见他态度诚恳,脸色终于稍微缓和一点,便淡淡对他说,“你既已是梅花卫校尉,为何不妩兢业业在梅花卫做事,反而到处闲逛,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给你特权,无晋,这样可不好。”
无晋连忙解释,只卑职因为测到京城,私人琐事繁多,特地向李延将军请假,李延将军给了我五天假期,让我安排私人事务。”
“原来是这样,那你今天办了什么私人事务?”皇甫恒依然风轻云淡,不露痕迹地问他。
无晋也不隐瞒,便把自己去聚宝楼卖宝石之事简单说一遍,又拿出齐瑁给他的请束,他笑道:“没想到齐家竟是如此好客,我与齐家只是泛泛而交,竟然请我去参加齐老爷子寿辰。”
皇甫恒看了看请柬,还给他,“这不奇怪,齐家是东海郡平江县人,你们是同乡,又在京城有缘相遇,他请你也正常,到时我也要去参加寿辰,我们可以同去。”
“卑职愿为太子护驾!”
“护驾倒不用了,我们都有请柬,都是齐府的客人。”
停一下,皇甫恒又笑问:“除了卖宝石,你还有其实什么私事吗?”
无晋知道,皇甫恒是想知道自己后来做了什么,再坦率一点,他是想知道自己和邵景文究竟谈了什么?
“回禀太子殿下,今天卑职又去苏府,想知道苏夫人几时回毒,不料遇到了邵景文,他说他在保护苏府安全,中午便请我去喝酒。”
皇甫恒的脸色一变,他想不露声色,但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恼火,冷冷道:“我以为你们是生死之敌,却没想到你们私下却有交情,呵呵!很出人意料嘛!”
无晋表现出一副惶恐的表情,急忙解释:“卑职是想一。回绝他,但他说要为昨天之事道歉,卑职说没必要道歉,他说还有重要事情告诉卑职,事关重大,所以卑职一时糊涂,便跟他去了。”
“什么重大事情!”皇甫恒已经完全撕去了伪装,他像一只鹰一样,恶狠狠盯住无晋,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卑职以为是什么重大事情,也很紧张,不料他说是钦佩我射弩比较好,想邀请我去绣衣卫做教习,我一口回绝了。”
“就这么简单吗?我觉得你们不会只说这句话吧!”
皇甫恒得到的禀报是,他们说了半天,绝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无晋已经意识到,要想过今天这一关,不给太子一点好处是不行了,他想了想便道:“还说到了皇甫逸表之事。”
“为什么要说皇甫逸表?”
“因为我们在谈论他儿子皇甫英俊。”
皇甫恒脸色稍稍缓和,他承认了无晋的逻辑,“说皇甫逸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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