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悦恍然大悟,这是个好办,他连声感谢,“多谢相国的建议,我会向皇上提出,绝不会说是相国的意思。”
停在宫城外,两人等了片刻,一名宦官跑来宣旨,“皇上有旨,宣申相国、高大将军觐见!”
两人跟着宦官走进内宫,宦官放慢速度,对申国舅低声道:“皇上这两天心情非常好,连夸相国能干。”
申国舅心中明白,这是皇上很满意申如意,他取出一只口袋,摸一颗金瓜子给宦官,“多谢!”
宦官接过金瓜子,喜笑颜开,这是申国舅的手段,身上放一袋金瓜子,每次进宫,宦官们都要找机会偷偷向他禀报,皇上昨晚睡在哪里?心情怎么样?等等,然后赏一颗金瓜子。
这些看似事,其实非常重要的细节,申国舅便了然于胸,他便知道该如何应对,皇上心情不好时,他绝不会火上添油,皇上心情好时,他又会直言进谏,博一个贤相之名。
正是这种权术手腕玩得熟练,他才会十几年不倒。
很快他们进入内宫偏殿,等了片刻,大宁朝皇帝皇甫玄德终于出现了,他身着常服,显得精神颇好,不过高忧刚才已经事先禀报罗林儿逃脱之事,使他眉宇之间多了几分不悦的阴色。
“臣申溱参见陛下!”
“臣高忧参见陛下!”
“两位爱卿免礼……”
皇甫玄德坐下,他先问高忧,“那个刺杀扶风郡王的逃犯是怎么逃脱?”
“回禀陛下,当时微臣不在现场,是正常移狱,那个罗林儿原本是关押在绣衣卫外牢,绣衣卫看守发现他和牢中其他人有接触,便准备将他转移到皇城内牢,不料押运人忘记他是影武士,仅用一般麻绳捆绑,在半路上被他挣脱逃掉,有人发现他逃讲归义坊,臣已经下令绣衣卫将归义坊团团包围,等陛下下令搜坊。”
“绣衣卫失职之人惩办了吗?”皇甫玄德又问。
旁边一直不语的申国舅跪下,“回禀陛下,失职之人是臣的舅子,他喝酒误事,闯祸后来找臣求援,臣已将他双腿打断,按国办事,臣绝不敢包庇。”
皇甫玄德自从得申如意后,如鱼得水,对申国舅颇为感激,他当然知道,申国舅名义上是来请罪,实际上是来保人,估计申国舅也很喜欢他那个姓包的侍妾,这种心情能理解。
他淡淡一笑,“只能怪那个罗林儿武艺高强,被绑住还能挣脱绳索,算了,打断双腿也算是严惩,不用追究他责任了。”
申国舅装作大喜过望的样子,磕头谢恩,“臣谢主隆恩,臣一定好好教训他,不准他再犯同样错误。”
皇甫玄德目光又转向高忧,冷酷地说道:“传联旨意下去,要将归义坊彻底搜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胆敢窝藏此人,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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