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慧如和梨花都还没考出来,估计还要好一阵。这年头考驾照可麻烦了,上学练车能折腾你大半年。
研究中心事情又多,许清嘉窃以为秦慧如这驾照有的好考。倒是梨花更有指望,这姑娘一听要学车,差点要吓哭了,被赶鸭子上架之后,却是学的有模有样。
许清嘉眼馋的看着车库里的新车,幽幽叹了一口气,她也会开呀。
可谁叫她虽然身高足够,年纪却不够。虽然现在就是开到街上去也没人管,但是许清嘉还是决定做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胡思乱想间,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不一会儿传来孙秀花的吆喝:“嘉嘉,白老教授的电话。”
许清嘉连忙跑进屋:“白爷爷。”
“丫头,来博物馆找我,我带你拜师去,我给你找了个了不得的师父。”白老先生中气十足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得意。
许清嘉啊了一声:“白爷爷,谁啊?”
“覃枞。”白学林乐呵呵道。
许清嘉倒抽一口凉气,覃老的大名,她这辈子听说过,上辈子也听说过,国宝级艺术家,一幅画七位数走起。
白学林十分受用许清嘉的震惊:“高兴坏了?”
许清嘉晕晕乎乎的:“人家能看上我?”那可是国宝级大师。
她在郑老先生门下学了三年书画,到了首都之后,没再请老师,而是跟着白老先生学。
白老先生出自书香门第出生,打小受的就是传统教育,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在书画上虽然不是大家,但是教导许清嘉和许家阳绰绰有余。
这半年,他们也不像在余市那会儿似的定时上课,而是白老先生布置一周的作业,他老人家一周检查指导一次。
毕竟他们已经有了三年的基础,算是进了门,不再需要手把手的教导。
许清嘉觉得这样的灵活方式更合适她目前这状态,高中课业比初中繁重,且她还多了钢琴课。
倒是许家阳偶尔会偷懒,不过每次一有苗头都被她扼杀在摇篮中。
“他都同意了。”
许清嘉琢磨了下,小心求证:“覃老下棋输给您了,还是打赌输了?”
白学林得意洋洋:“三局两胜,中间那一局还是我故意让他的。”
许清嘉哭笑不得,别看这些大牛在专业领域那么一本正经,私下都是老小孩。这是许清嘉的切身体会,因为经常去隔壁,故而她见识过好几次,一群六七十岁甚至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为了一块糕点唇枪舌剑。
“白爷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有几斤几两重,我还是知道的,还是别给覃老添麻烦了。”说白了,这不是下棋输了,而是覃老给白老先生一个人情。覃老的学生,多少达官子弟想当都没门路,这份人情可不小。
她学书画纯粹是为了娱乐自己,跟着白老先生学已经足够受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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