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通点了点头,拍拍她的手背。叶家响应号召带着一波港商投资内陆,单单是鹏城就赚得锅满盆满,也得了大陆领导的好感,处处给予方便。自己晚了一步进入内地,到底失了先机。
姚芹垂眼,看见了他手背上霉菌一样的老年斑,别开眼。
这时候,门外传来细细的哭声。
“是不是继祖哭了?”杨兴通顿时急了,他年近六十才得了这个宝贝疙瘩蛋,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稀罕的不得了。
就是来内地考察市场都带过来了,一来是舍不得,二来是防着家里的大老婆周妙音做鬼。二十年前,他有过一个儿子。周妙音说愿意接受,条件是抱给她养。
在上流社会里,私生子的地位终究不如婚生子,何况周家虽然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也得给周家面子。
因此他把孩子送回了主宅,相安无事两年后,儿子失足溺水而亡。
周妙音到底有没有动手脚,他不确定,但是他绝不想再承受一次丧子之痛。
姚芹打开门,就见杨兴通的侄子杨开来抱着哭哭啼啼的杨继祖站在门口。
“小婶,”杨开来笑着对姚芹道,“小祖被雷吓醒了。”
姚芹与他对视一眼,马上有错开目光,抱住扑过来的儿子,柔声道,“妈咪在,不怕。”
杨继祖搂着姚芹的脖子,奶气奶气的哭,“轰隆隆,怕怕。”不到两周岁的孩子咬字还含含糊糊的。
小模样可把杨兴通心疼坏了,“不怕不怕,来爹地抱抱。”
杨兴通宝贝的保住小儿子,对门外的杨开来说,“小祖跟我们睡。”
杨开来笑笑,“那叔叔,小婶,你们休息,我走了。”说着拉上了房门。
锁上门回身,姚芹走向坐在床上说话的父子,其实看起来更像祖孙。
姚芹缓缓吸了一口气,这两年她最害怕的就是,儿子还没长大,杨兴通就走了。哪怕给她留下万贯家财,恐怕她也守不住,周妙音母女四个一定会撕了她们娘儿俩的。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次日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适宜出门。
许清嘉跟着许向华和许家康出了门,今天他们要去看一块地,迄今为止,许向华和许家康手上各拿着两块地,目前市值4000多万。如今地价大约十万一亩,和后世十万一平方的地王肯定没法比,但是联系当下一百多的月工资,很多人只能望而兴叹。
自然那么多钱不可能都是真金白银,真正自己拿出来的现钱不过两百多万,然后以抵押贷款的形式从银行贷款买地。之后再把第一块地拿去抵押贷款,拿着存在于账面上的钱再去买第二块地地。
眼下,叔侄俩就是想用第二块地去拿第三块地。
教科书一般的空手套白狼,许清嘉吐槽。
许向华笑,“就是空手套白狼,搁首都不可能贷出钱来,就算贷到了也没这么多,但是在这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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