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过几天,家里人终于自己找到了答案。
原来是前段时间连翘被拍到在大药房买紧急避孕药的事又被大肆炒了起来,有阴谋家就说了,这个女人肯定是期间跟谁谁谁好了,怕奸情败露,做了紧急补救,而傅少根本就是被戴了绿帽而不自知。
更有甚者,有人还专门做了关系网,列举谁谁谁最有可能是那个“奸夫”。
话题都炒到了这份上,终于傅亦然在某次被记者拍到时,主动且很大方的承认了,“嗯,那次是我太心急了,没做好措施。”
好哒,这话一说,并被大肆报道后,车家长辈还能说什么?女儿都和那姓傅的到这份上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只不过,这样的一对,能长久吗?
不过最近有件事让连翘很在意,感觉小晋自从参加完那次宴会后,就跟疯魔了般,比以前更刻苦努力的学习了,而且学习的范围很广,除了书本知识,又从图书馆搬了很多的书自学各种东西。
小晋一受刺激就刻苦用功这事儿大家都习以为常,但是这次似乎是用功过头了,家里人都有些担心。
可小晋却恨恨的表示,“老男人说的对,穷人和富人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懒惰懈怠,自甘堕落,另一个则勃发向上,永不言败。有那个时间吐糟抱怨仇恨,还不如用在工作和学习上。”
连翘不由的感慨,青春期孩子的心脏真是纤细敏感啊,伤不起!伤不起!
过了正月十五,连翘一家人重新找了一处三室一厅的毛坯房,准备搬家那天,傅亦然过来了,与他一同过来的是家政公司的人。
那些人一上来就帮忙打扫卫生,抢着活儿干,原本就狭小的房子一下子堵的没地方站了。
连翘看着他瞪眼,“你搞什么名堂啊?”
“晚上叔叔阿姨不是都去我家吃饭么,我怕你们今天搬家来不及。”傅亦然说。
这是自从聘婷生日宴结束后,傅家长辈的第一次正式邀请。事出突然,和车家人搬家撞到了同一天。
生活用品被三下五除二的打包收拾好,屋子内的破烂家具傅亦然没让动,说是已经从家具城给订了送新家去了。
车爸面上老大不乐意了,嚷嚷着不要订了,家里的还能用。
傅亦然回了句,“您这屋不是要租的吗?您将家具都给带走了,您准备将个空屋子租给谁啊?走了,走了,反正我定的家具都是从二手市场买的,又不贵。”
说实在的那些破烂家具都用了几十年了,若是一下子不用了车爸心里还有些不舍,可转念一想,自己是多对不起老婆孩子啊,都快是老古董的东西了也该换换了,于是转头又冲傅亦然说:“你看多少钱,回头我给你啊。”
“瞧叔叔您说的,咱爷俩谁跟谁啊。”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和翘翘的事我还没同意呢,就算是我女儿要处对象,我也没有卖女儿的意思,我知道你们家有钱,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一码归一码。”车爸说的严肃,脸上都不带笑的。
傅亦然这段时间常常热脸贴上冷屁股,倒也习以为常,反而对车爸很是敬重。
车爸让小晋将租来的小货车退了后,一家人又上了傅亦然的车一起去了新家,和他们一起的还有那几个家政大嫂。
家政大嫂都是话篓子,坐在豪华的商务车上便和车家人聊了起来,盛赞车家父母找了个好女婿。
是个人被奉承总有些飘飘然,车爸王兰也不例外,虽然时刻保持着对“富人”的警惕性,可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高兴。
新房子非常偏,因为是新建好的回迁房,成幢的空房子都出来了,又没有装修,因此车家人才能以极低的价格租了下来。
不过当车家人开了房门后,全都愣住了,房子被装修一新不说,家具也都锃亮的闪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