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皇帝孙宁御笔告洛阳臣民:.
昔者十五载前,朝中女干臣当道,朕身为天子少不更事而受蒙蔽,致使天下动荡,外敌入侵,又被叛逆乱贼赵广校者提兵叛乱,窃据洛阳皇都。
而今朕已知昨日之非,有改过之心。十数年来,朕辗转天下各地,平乱贼,抚地方,兴文教,查田亩,而使江南两淮等地之民得享太平。
唯洛阳故都,犹被叛贼所占,实是朕之大过,朕自来无一日不尝后悔痛心,意为天下苍生及列祖列宗而夺回都城,还百姓于安稳。
又闻,有城中豪族如王氏许氏者,多年来深受朝廷大恩却不思报效,贼人一至而多生叛乱,之后更以此与逆贼赵广校者同流合污,害民无算,实在罪不容诛,当灭九族!
而今者,此等贼子依然不知天时已变,正道长存,而在天兵降临之下,依旧意图负隅顽抗。更且,还裹挟城中无辜百姓,或欺瞒或强迫,致使无辜者惨死,有罪者苟且而活。
朕为天子,实在不忍见百姓遭受如此灾殃,故以旨意晓喻全城。但有能拨乱反正而献城之民,无论其所为成败与否,城破之日,朝廷都将论功而赏,封其七品官,赐金百两。
若有能助朝廷打开城门,杀死叛逆将领官员者,赏赐千金,封官五品,爵一级;但有能活捉贼酋如赵广校者,可得万金,封万户侯。
朕下此诏旨,不为能迅速破城,只为能救城中百姓出水火之中,只为让天下重新一统,万民再享太平!」
这道洋洋洒洒数百言的旨意,或者叫传单的最后,还赫然加盖了一枚通红的皇帝宝玺,使得上述说法更为可信。
当赵广校有些颤抖地接过这份东西仔细看过后,整个人也变得愈发的不安起来:「这是他们想用出等诛心手段来乱我洛阳人心啊。绝,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通通搜集起来,民间百姓,还有那些被强征的兵卒,都不得私藏……」
即便是绝望如他,都知道这些传单有多大的威胁,不能使之再在城中胡乱散播了。
前来报信的赵乾顺脸色也是相当难看,只是开口时,却又显得那么的苦涩:「父亲说的是,可问题在于,这些东西咱们根本收缴不过来啊。
「当时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城外越军会突然来这一手,大家都还以为他们是打算再度攻城呢。不少人,都还在城下呢,完全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传单落到那些城头守军手上,而他们又都是个什么态度……」
顿一下后,他又紧张道:「而且,这才只一个多时辰,此时已经传得外城人人皆知。我都已经紧急派人封锁所有街道,详细盘查每一个外出之人了,可这事依然无法做到彻底的禁绝啊……」
最后,他又看着赵广校:「所以,父亲,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可是要杀几个人,用以压制这等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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