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朝朝也狗腿,一听见他爸爸声音,立马松开手,讨好地跑去搂住章怀远,蹭着要他抱。
章怀远带着朝朝去洗漱,传来两人的笑闹声。今夏听得有些出神,他对朝朝,比她上心多了。
这个发现,她怅然了好一阵子。
管家敲门,说是章老先生派车来了。今夏下楼,便看到章家的司机,还有章栾栾和小伊甸。小小孩子,看到她笑眯眯的齐声喊着:“三婶婶。”
面对两张童真的小脸,今夏到底没有出声纠正。随后,便看到章夫人走进来,笑着解释:“早上起来,听朝朝二伯伯说要来这边,两个小丫头听了吵着闹着非要跟着过来。这不,不来吵得人不安生,就让他们跟着来了。”
今夏抱起小伊甸,因为她小一些,她还能抱得动。栾栾抗议,“三婶婶偏心,就只对伊甸好,哼哼。”
今夏有些不自在,这个称呼,多少有点别扭。再去看章夫人,她笑着看自己,对伊甸说:“不要闹婶婶,等一会你三叔叔来了,他会不高兴。”
栾栾撇撇嘴,也不知从哪学来这词儿,老少有成的说:“三叔叔重色轻友。”
今夏心惊。
小伊甸不屑,对她姐姐说:“老师说,男人要对自己老婆好,三婶婶是三叔叔的老婆,自然会对三婶婶更好一些,你要是也嫁给了三叔叔,三叔叔肯定对你好。”
今夏不敢信的看着小伊甸,章夫人忍不住大笑。这时,章怀仁走进来,兴许也是听到了这句话,也乐不可支,故意说:“也得问问你三婶婶点不点头?”
小伊甸急着问今夏,恰好章怀远搂着朝朝下楼,也来搅一局,“这可不行,我是你三婶婶的人。你得去找秦笙,他也许会考虑你这个提议。”
小伊甸嘟嘟嘴,脸垮下来,委委屈屈地说:“秦笙哥哥说我幼稚。”
今夏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众人的目光呢,并没有因小伊甸而少她一分,她浑身都不自在。章怀远训了小伊甸,把朝朝交给章夫人。不出声的章怀仁,饶有兴趣的将她望着。
“你把上次我带回来的毛尖放哪里了?”章怀远问。
今夏忙说:“我去拿。”忙不迭达上楼去,直到了二楼才舒一口气,也有些感激他为自己解围。
她在楼上磨了很久,慢吞吞下楼,不想听到更惊悚的问题。小伊甸天真发问:“三叔叔,三婶婶的肚子是不是有小暮暮了?”
章怀远故作沉吟,“快了。”
这句话,引得章夫人责怪。
在今夏微微晃神时,便听身后有人道:“你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
今夏转头,看到章怀仁,他手里拿着一盒,应该是章怀远所说的毛尖了。
对于章怀仁的问题,她不可否认,只是感觉这东西,终究只是一种心情,过了也就是过了,做不了数。活着的人,总不能用一份心情去维系一生。何况,她和章怀远,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笑了下,“他是朝朝的父亲。”
“只是这个身份?”章怀仁并不打算放过她。
“那该是什么身份,最多也就前夫罢了。”
章怀仁知道她是有意回避,更是清楚,他问不出什么实质内容。前些天,他和章怀远认真谈过一次,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他在说。他就知道,他这弟弟对这弟媳妇儿心思可不那么简单。但有一点,他同样不明白,当初家里安排婚姻时,他激烈反对过,后来,得知对方怀孕,他忽然就同意了。现在,他还是不大明白,自己的弟弟看起来对盛今夏也不是没有感觉,既然有,当时怎么会签署离婚书?看来,中间的曲折,若两位当事人不说,他们是没办法知晓详情。
至于外面那位,在这位三弟媳妇儿没进门前,他就知道没戏。至于他们结婚了,传出那些事儿,不管真假如何,他也可以理解。事业做大,有些坏毛病,也可以说是无伤大雅。他也不信,他弟弟没有分寸。
章怀仁看着她,这个女孩,她一向是隐忍克制的。
昨天在和父亲谈及她时,父亲毫不含蓄地说:“章家三个儿媳最得心意我要数今夏。章家,得她,幸事。”
虽然,他和这弟媳妇不熟,但自己的媳妇常常提到她,说她如何有才华。要他媳妇夸一个人,太难,盛今夏占了一席之位。
据他观察,章怀远对她,不说不上心。虽然他从来没有表露过他的心事,甚至有时会表现一种让人误会的情绪。
至于盛今夏心里怎么想,自己猜不透,也探不出实情。他看着她说:“何不把前字去掉?”
今夏惊讶地回头望着他,心底一颤,到底是沉得住气。她晃了晃头,四两拔千斤道:“这个,二哥说了不算。”
“他呢,算不算?”
“二哥开玩笑吧,你拿的是什么?”
知道她不愿在谈这问题,章怀仁心里叹了一口气,扬了扬,“毛尖,老三还以为你走丢了,催我上来看看。”
今夏为自己的鸵鸟心态羞赧,不自在的笑了下。
这个人,他到底想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里想弄个番外,可素,手头实在是没稿。以后,找机会补上去!
这个秦笙,嗯,秦少家的大公子(^o^)/~是个儿子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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