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练了一个上午,有点感悟,心道:“这龙爪手势大力猛,威猛无比,若配合上胎息元功,定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正在胡思乱想,忽觉小腹一阵剧痛,萧尘顿时失魂若魄。他知道若不拔了这毒,即便身负无上绝学,也终是一场空。于是,他唤来来福儿。
来福儿来到演武场,躬身问道:“少爷,有何吩附?”
“我问你,”萧尘问道,“这城中可有好医生?”
“有是有,”来福儿狐疑地瞧着少爷,“你问这个做什么?”
“少废话!”萧尘暴躁地说,“赶快备车,带我去一趟。”
“这……”来福儿迟疑,“万一老爷回来,问起来,怎么办?”
“我自有法子,”萧尘不耐烦地说,“你备好车,在侧门等我。”
“是!”来福儿不敢违逆,出去备车去了。
萧尘来到母家屋中。
白丽正在小憩,两个丫环正在为她捶腿,见萧尘进屋,忙唤道:“少爷!”
白丽一见萧尘,忙让他坐在身旁,拿起桌上一块糕点,递到儿子嘴边,心疼地说:“累了吧,快吃点东西。”
萧尘笑着将糕点吃了,又伸手替母亲捶起了腿。
白丽一脸幸福,温柔地拍拍儿子的脸。
两个丫环垂手立在一旁,微笑着望着这对母子。
“娘,”萧尘说,“儿子适才练武,感到胸口发闷。”
“啊!”白丽支起身子,大惊失色地说,“这是乍了?让为娘看看……”说着就伸去解萧尘的衣襟。
萧尘脸一红,避开母亲,说:“想是昨天的伤未曾好,儿子想去药堂让郎中开副药,只是怕父亲回来又要问起,心中担忧。”
“嗨!我以为是何事,”白丽蛮不在乎地摆摆手,“你只管去就是,没钱就找康伯拿,不过……”她终有点不放心,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你可千万不能去那种脏地方了!”
萧尘拍着胸脯说:“娘放心吧,我去了。”
“路上小心啊!”白丽冲儿子的背影喊。
“知道了!”萧尘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而去。
出了宅子,萧尘登上来福儿的车,直奔城中最大的药堂“回春堂”。
听说是萧捕头的公子来了,堂中的管事忙将迎了进去,问明来因后,管事将萧尘请到了内堂,找来精通药理的圣手朱全来诊治。
朱全是一个秃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挠了。”